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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周祐邊吻邊問。
「笑癢啊!殿下像小狗!」
話音剛落,姚纓就啊的失聲一叫。
太子殿下聽不到他想要聽的話,便齜了兩排整齊森白的牙,磨著頸後雪白的肌膚,時而吮,時而咬。
身下的女子輕輕顫抖,暈頭的醉意已是清醒了幾分,轉而一種比醉酒更令人捱不住的折磨,讓她愈發欲生欲死。
不多時,姚纓的聲音就變了,朱唇吟哦,珠玉般的細膩,以及使人骨軟筋酥的婉媚。
只覺春宵苦短的太子,恨不能與軟團似的人兒混到骨血裡,時時刻刻再也離不得。
罷了,索性早朝已停,接下來數十日裡,日日荒唐,又如何。
太子如是想,也如是做。
壓著太子妃到了次日午後都未醒。
外屋等候的一干人等,倒是習以為常。
尤以趙無庸,撫著滑溜溜下顎不存在的須,笑眯眯暗道,真好,殿下如此努力,小王孫不會遠了。
想到白嫩嫩的胖娃娃,日後將要侍奉的小小主子,趙無庸就無比的暢快。
尋常百姓家過年,老中少三代,甚至四代五代齊聚一堂,熱熱鬧鬧,無比歡樂。
皇城內的主子過年,人也多,但熱鬧歡樂就未必了。
皇子們一溜兒排開,到皇后宮裡養著的奶娃娃八皇子,除開病逝或者意外而亡的,如今活著的還有四位。
公主更是十字往外了,最小的十二公主也才三歲不到,小蘿蔔頭一個,奶聲奶氣,兩隻胖胳膊併攏,腦袋頂梳著倆小啾啾,圓滾滾身子更是因為下蹲而顫了顫。
那樣子,真是滑稽,又可愛。
便是姚纓這般覺得自己還小,對小娃娃不是很偏好的冷靜派也被逗得忍俊不禁,唇邊綻出了一抹笑意。
玲瓏也適時將裝了大紅荷包的託盤遞上去,滿面笑容說著吉祥話:「願十二公主來年更加聰穎可愛,沒煩沒惱,平安喜樂,安康如意。」
「如意,如意!」小公主兩手抓著比她手還大的紅包,嘻嘻笑出一口玉米般白嫩的小牙,扭身扎進陳妃懷裡。
陳妃把小公主往太子妃身前輕推:「母妃怎麼教你的?拿了紅包要說什麼?」
太子妃和皇后一樣,她都得罪不起。
小公主撅著小嘴,不情不願地奔到姚纓跟前,一時沒穩住,險些撞到姚纓,姚纓扶了她的小身子,小娃娃指著姚纓的肚子:「弟弟,弟弟。」
陳妃頓時變了臉色,忙把小公主抱回來,對著姚纓賠禮:「這孩子還小,規矩教了也是懵懵懂懂,望太子妃見諒。」
陳妃無子,皇帝那樣,以後更無可能,皇子撫養權她是爭不到的,能把小公主抱來養,已經是幸運,她也很珍惜,衣食住行種種,比小公主病逝的生母還要上心。
瞧著陳妃一臉緊張的樣子,姚纓只覺小題大做,她肚量還沒小到跟一個小娃娃計較。
姚纓看著小公主嫩豆腐般的臉蛋,溫聲道:「惠寧在外可不能這樣說,莫說我肚子裡還沒有,便有,那也是惠寧的侄子侄女兒。」
一想到自家娃有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小姑姑,姚纓便覺有趣。
姑姑和侄子侄女一起玩著長大,也是一樁美談。
只不過,她肚裡,會有嗎?
前幾日謝太醫還例行給她把過平安脈,只說她身體康健,也沒提到別的。
便是有想法,姚纓也不可能主動提到子嗣上,畢竟謝太醫是個男人,跟他討論生孩子的話題,未免有點尷尬。
思及此,姚纓私下也跟太子感慨道:「要是宮裡有得用的女醫官就好了。」
若是有了孕,分娩那日,光是穩婆還不夠,總要有個醫者在旁,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