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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的紅葉子樹沙沙作響,隨著寒風落下已有些黯淡的紅葉,給只存留一兩株植物的院子鋪上一層紅葉地毯,男人擔心院子裡茂密的草叢裡會生出咬人的長蟲,因此回到家後,沒幾天就把草拔得一乾二淨,這紅葉子踩上去會碎啦碎啦得響,聲音非常有趣。
趴在窗臺上看紅葉子樹掉葉子的阿寧,聽著小隔間傳來的聲音,突然把頭往窗臺上撞,發出細微的砰砰聲,撞了兩下,覺得自己這撞窗的行為真蠢的阿寧額頭抵著窗臺,老天啊,最近他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會,會……滿臉通紅的阿寧總算發現自己之前的不對勁,他撓著釘在窗臺上的獸皮,可憐的理智努力分析之前的行為,因此沒注意到男人半個腦袋探出立在床腳的木板,瞧了他一會,又瞄了一眼他手指下的獸皮,把窗臺上舊獸皮重新換一塊更軟的,果然是正確的選擇,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腦袋又了縮回去。
阿寧瞪著正隨風擺動的紅葉子樹,到底是為什麼,院子中央幾片紅葉子隨著氣流旋轉,忽上忽下,阿寧看了一會,燥熱的情緒漸漸平息了些,突然他靈光一閃,想起在樹上時,文倫曾問過他,他是不是進入發情期?
發情期?發情……阿寧臉上一白,身上雞皮疙瘩瞬間立起,千、千萬不要是他以為的那樣。
千萬不要啊,蒼天啊大地啊電腦啊馬桶啊,思緒混亂的阿寧,抓狂地扯住自己的頭髮。
“阿寧!”
大手抓住小手。
大手的手指修長,關節微突,顯得有些削瘦,膚色微深,手掌上滿是粗繭,看上去很粗糙,但指甲卻流盈著微光,透著健康的肉色,指縫十分乾淨,看不見一點骯髒。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阿寧,直直的盯著那隻大手,轉睛又盯著自己的手,不見關節,摸上去有點肉,手指還算修長,白皙的面板看過去是很乾淨,與男人的手相比就有些娘氣,指甲一樣透著淺淺的粉紅色,但指縫裡卻夾著幾根細細的絨毛。
雌性側過頭,半身都虛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正板著臉看著他,這樣的近距離,讓雌性呼吸裡都是男人的體味,他臉上微微泛起紅暈,眼裡閃過一絲迷惑,但很快那一絲迷惑就被——似乎把他的迷惑當作對他吼他的疑惑地男人——撫開了。
“不疼嗎?”男人顯得有無奈,他吐了一口氣,心疼的摸摸被阿寧大力的拉扯下,斷開幾根頭髮,雄性非常喜歡阿寧這頭柔軟烏黑的頭髮。
雌性臉更紅了,他突然伸出手,握緊男人的大手,把它貼上他的臉頰,輕輕蹭了蹭,一派無辜可憐又溫順的模樣。
男人手指微僵,他緊緊盯著雌性的動作,眼睛眨也不眨。
雌性閃動著不知何時已起了一層薄霧的雙眼,愛戀地注視著男人,嫩紅的舌頭伸出嘴唇,舔舐男人的大拇指。
“伊魯……”似有一半聲音還含在嘴裡,雌性這一聲呢喃,是又糯又甜。
男人看著一臉純潔的雌性,張開紅唇,含住他的大拇指,彷彿還是嬰兒一樣輕輕的吮吸,灼熱的舌頭還不時的劃過指腹,但一觸又似害羞一般迅速的縮回去,男人淡金色的眼睛微微發紅,喉結微動,咕嚕一聲嚥下一口口水。
雌性眼睛閃過一絲迷茫,窗外寒風吹過,紅葉子樹沙沙作響。
風好大,阿寧歪著腦袋想,他還沒反應過來他做了什麼,他看著湊到他眼前的男人,嘴唇微動,柔軟舌頭又碰到那指頭,鹹鹹的,阿寧傻傻地想,猛得想起他嘴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阿寧臉上一下燃燒起來,他立刻拉出男人的指頭,但嘴巴似還沒反應過一樣,還輕吸男人的手指,這一拔,‘啵’這一聲響亮的聲音,再加上,還連著唾液的手指。
阿寧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
“我,我,嗚!”阿寧低垂著眼睛不敢看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