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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半天,想不透了。他身上可是一點傷疤也沒有,小時候摔得那些,早在上高中時就消得一點痕跡都看不見;上學時他是安安靜靜的,體育課就只是跑跑步,偶爾打打籃球,最多幾個烏青,現在怎麼可能還會在;工作時,就更不要說了,除了家就是公司;難道是來東部落的路上,也不對啊,他一天差不多都和男人在一塊,除了用鍋煮二回飯,偶爾還不用煮,幾乎是什麼都沒做,就是進部落換東西也因為雨季要到,壓根沒多逛。
到底哪裡有問題,他生活作息挺好的,臉上不長痘不長斑的,而且長得也挺好,呃,阿寧下意識地翻個身,把燒紅的臉捂進被子裡,丟臉啊,腦袋裡一半思維還翻滾著喊,他長得是不難看,要不男人怎麼會在他洗乾淨的時候想摸他,另一半思維則拼命的踩打著這種自戀的想法,丟不丟人啊!
阿寧無意識地伸手在身體上方用力揮了揮,像要把腦袋裡飄著自戀的想法趕走一般。
“阿寧,怎麼了?”男人握著阿寧亂舞著手,擔心地問道。
“……沒事。”阿寧翻過半身,露出半張臉,小聲的應道,他用力拔拔手,不敢看男人。
男人擔憂的看著阿寧通紅的臉蛋,放開他的手,把手放在阿寧額頭試了試,微涼,算不上熱。
“真的沒事,伊魯,要躺躺嗎?”阿寧拉下男人的手,問。
本來就打算陪雌性睡一會的男人很痛快的爬上床,阿寧把一半被子分給男人,剛暖熱部分的被子這麼一分,阿寧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獸皮被子雖然保暖,但最開始可是很冰,而且阿寧的身體還比這裡世界的雌性略弱些,他身體才開始轉化就跑來東部落,即使什麼也沒做,但趕路總是很辛苦,這一來一去,阿寧還是要一二個月才能回覆原來那樣健康的身體,再加上之前那番折騰,驚嚇,淋雨,大哭及泡澡這些事,阿寧現在還能這麼精神胡思亂想,只能算是他運氣好。
男人急忙把阿寧抱進懷裡,微涼的身體讓他皺起眉頭,心裡下了決心,明天就是阿寧生氣,也要讓他把藥都吃了,男人從部落出來時,特地帶了不少的補藥,專門給雌性喝,不過第一天,阿寧只喝了幾口,就吐得男人全身,第二天更別說,再後來,雌性求了男人幾回,對阿寧最是心軟的男人,是怎麼也狠不下心,硬要阿寧喝下去。
他不該帶阿寧出來,這時男人早忘了是雌性自己要跑去東部落,如果在家裡,還可以想其實法子,比如生長在平原部落周圍的藥鳥,阿寧中暑時吃得那鳥肝,就是那藥鳥的,男人用了好幾塊肉才從別人手上換來,給雌性補身體。
從部落帶出來的補藥,大多味道不好,好得早在半路被男人偷偷放進禍裡煮了給阿寧吃了。
男人剛下決心,就想起阿寧吐得難受的樣子,他遲疑著看看,縮在他懷裡臉上微紅的雌性,再想想阿寧吐完後蒼白的臉色。還是先去東部落藥師那問問吧,最終還是心疼佔了上風的男人,決定明天要做的事,便收緊雙手,輕拍著阿寧的背,想哄他先睡一會,等會餓了醒來,吃些魚湯。
“待會要吃飯了,我不睡,伊魯,和我說說話吧。”阿寧推推男人。
“說什麼?”男人輕聲問,沒停下手上的動作。
“什麼都行。”
不善於談話的男人頭疼了,想了半天,他才開口,講了一個他小時候聽過的故事,關於一隻雄性去打抓走雌性怪獸,最後和雌性在一起的故事,這熟悉的劇情,乾巴巴的語言,聽得阿寧直冒黑線,立馬喊停,“伊魯,第一次捕到獵物是什麼時候?”
“八歲。”
“這也太……厲害!”阿寧崇拜地看著男人,好奇地問,“抓到是什麼?”
“小型獸……”
最後還是變成了一問一答,這模式算兩人都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