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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先簡單將這個人應付過去,季悠然便和鳳煜銘到了前廳。
雲飛城早在這裡等候多時了。不過,當季悠然踏過門檻的時候,率先出現在她跟前的不是雲飛城,那是楚宿良那張笑嘻嘻的臉。
手裡還拿著一把裝風流的扇子,他使勁扇幾扇,故作高雅的道:“逸王妃,你昨晚上和逸王爺做什麼了,為何等到現在才起?孤和飛城等你們等得好苦啊!”
“圓房。”季悠然簡短回答。
噗!
楚宿良差點噴了出來,一雙眼瞪得死死的:“你說什麼?”
“我說,我和我家王爺,昨晚在行夫妻之禮來著。一時興起,便折騰得晚了。風歷國太子殿下,您對我這個回答滿意嗎?”下巴微抬,季悠然一字一句的道。
楚宿良愣愣看著她半晌,才後退幾步,彷彿跟看怪物一般看著她:“你說真的?”
季悠然側開頭,給他看到她脖子上脂粉也遮蓋不了的痕跡——那是昨晚上鳳煜銘留下的,她當時都疼得流眼淚了。
事實勝於雄辯,楚宿良說不出話了。雲飛城聞言,也心中一凜:“悠然,你果然和他……”
“哥哥,我和我家王爺本就是夫妻。我是女人,他是男人,我們行夫妻之禮是理所當然的吧?”季悠然笑道,姿態落落大方,一點都沒有當眾說起閨房之事的羞澀。
雲飛城垂下眼簾,一時胸口怒氣翻湧:他當然知道季悠然這麼說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現在她已經真真正正是鳳煜銘的人了,也已經成了貨真價實的女人。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她生兒育女也不是難事,下半生也算是有了依靠。只是……不管怎麼說,這個男人心智不全,跟了他能有什麼好日子過?她這個妹妹呀,為什麼就是這麼傻呢?
“呵呵呵”,發現這兩個人現在似乎真的比以前更黏更膩了,季悠然的眉眼間也多出了一絲以前不曾有過的風情,倒比之前的模樣更加誘人了些。楚宿良乾笑兩聲,“如此看來,還是孤和飛城促成了你們的好事。”
“正是。對了,我們還得多謝哥哥和太子殿下的幫助呢!”季悠然笑著,施施然對他們行個禮。
楚宿良連忙還禮,雲飛城卻一臉茫然。“悠然,你真的下定決心了?”
季悠然不耐煩的別開頭。“哥哥,我的決定早八百年就已經和你說得一清二楚。如今我也拿出實際行動來給你看了,你為什麼還要固執己見?”
雲飛城胸口一陣悶痛。他就知道,她果然是做給他看的。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讓他不得不接受殘酷的現實。而現在……他除了接受現實,還能怎麼樣?
無力的閉上眼,他低聲道:“人各有志。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選擇。今天時候不早了,我還要回去驛館收拾東西,就不在此多加逗留了。”
“哥哥慢走,太子殿下慢走。”季悠然也不留他們。
聞言,楚宿良很無奈。“孤沒說孤要走啊?”
不走,還留下幹什麼?季悠然冷笑,不管這兩人,只叫平公公送了他們出去,自己則和鳳煜銘回到後院收拾一通,便和福公公一起進了皇宮。
太后娘娘早等在那了。見到季悠然慢吞吞的走過來,她竟似等不及似的自己主動跑了過來,拉上她的手將她上下打量一通:“好孩子,你沒事吧?哀家聽說你昨天突然醒了,也有脈搏了,可嚇死哀家了!哀家真是……聽說那藥是可以讓人假死的?是不是藥性很大?哀家看你現在路都走不大穩。”
額,那個……
季悠然的臉又禁不住一紅,羞澀的低下頭去。鳳煜銘則用他不那麼難聽了的破銅鑼嗓子叫道:“皇祖母,愛妃她不是藥性的緣故,她是累的!昨天晚上,兒臣和她一起研究您給兒臣的那兩個白玉小人,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