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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叢笑笑抬頭看了看溫斯年，「律師都大白天說渾話的？」

溫斯年直呼不容易，總算是肯看他一眼了。

「斯年，大白天別亂說話。」

「律師當然不會大白天說渾話。」

「可是你剛才明明說了。」

「我說的什麼？」

「你說……」叢笑笑話到一半發現上當了，小臉一紅可憐兮兮地閉了下眼。

什麼時候溫斯年成了一個大壞蛋呢。

溫斯年道：「好了不逗你了，你睜眼就告訴你律師怎麼說渾話。」

叢笑笑捂著眼睛的手眯了一條縫隙：「說。」

「眼睛睜大一點。」

「哼，律師說不說渾話我不知道。但是律師都是壞人。」叢笑笑放下了手。

溫斯年正色正言板起了臉。

看樣子還是真的呢，叢笑笑不禁也正色豎著耳朵聽那個好奇的答案。

溫斯年呵呵一聲，彎了下腰貼近叢笑笑耳邊挑眉笑道：「律師麼，說渾話還管得著是白天黑夜？想說就說唄。」

呦，還是逗她。

叢笑笑像個兔子似的向後跳了一步，憤憤然看著溫斯年：「……」

溫斯年『呵』了一聲，看著被他逗得小姑娘哈哈笑道：「笑笑，你多大？」

「21呀。」

「那你知道我多大？」

溫斯年一個問題把叢笑笑問住了。

她私底下沒少百度過溫斯年的個人資料，可是呢即使合著遲美一起兩個人裡應外合仍舊一無所獲。

溫斯年除了他想對外公開的東西以外，真的是扒不出一點點料。

叢笑笑老實地搖頭。

溫斯年鬆了她的馬尾笑道：「給你個機會，猜猜。」

這個機會給的叢笑笑覺得她抓住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往大了擦？」

「……」溫斯年默了默，「按你自己直覺猜就行了。」

「39？」

溫斯年：「……」

「額，呵呵，」叢笑笑訕訕地，「開玩笑。」

溫斯年歪頭看著她。

「那……」叢笑笑擰眉想了想，「35嗎？」

溫斯年好笑地道：「我就這麼像三十多的嗎？」

「不是嗎？……哦哦，不是啊。」

「……」

「那……22？」

「笑笑，認真點。」

叢笑笑捂著腰笑得前仰後合：「那23嗎？」

溫斯年臉色沉沉地。

「25？」

「笑笑。」

「嘻嘻，」叢笑笑做了個鬼臉，「以牙還牙唄。」

誰叫他剛才逗她的時候，那股神氣的勁呢。

叢笑笑腰桿挺直正準備正兒八經猜一次呢，忽然看見阿毛遠遠地向他們招手，她驚喜地向阿毛示意他們在這邊。

阿毛帶著遲美，兩個人手挽著手，看起來關係進展分外迅速。

溫斯年也看見了阿毛，只不過沒有叢笑笑那麼欣喜，相反他眸色微微一寒，剛才面上的溫軟悅色已然褪去。

阿毛他們已經走了過來：「嗨，年哥。」

阿毛沖溫斯年深深地看了一眼。

兩人默契協調，立刻懂了彼此的心思。

溫斯年拍拍叢笑笑，示意她上樓：「去買你的胡蘿蔔吧。」

阿毛也隨即囑咐遲美：「陪你的好閨蜜。」

遲美反應也很快，挽著叢笑笑就要去，溫斯年難得地還像他們揮了揮手。

「嗯……好啊，買胡蘿蔔去了。」叢笑笑被遲美拉著走，邊走邊感覺那裡不對勁，但是好像又說不上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