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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英沒有抬頭,自是看不見他的深情,婁心語卻看的一清二楚,壓下心底的酸澀,她笑著站起來,“看這些下人,王爺來了這麼久,連一杯茶都不見奉上,心兒去為王爺親自煮茶,還請王爺和今英妹妹等候片刻。”
婁心語出去後,閣樓裡就剩下今英和朱宸濠,朱宸濠一言不發,今英就當做他不存在,自顧自的看著棋桌上白玉琢成的棋子,都方如棋盤,圓如棋子,十九道黑白相間中,包含了無數的人間哲理,今英學了半個多月的棋,棋藝卻不見進漲,也沒有悟出什麼哲理,只是因為她的心並不在此。
“你不問本王為什麼要拘你於王府之中這麼久?”
“今英一無所長,唯有醫術尚可,王爺留我於府中,除了今英壞了王爺的事外,無非是不想今英出去,醫治王爺不想讓他活下去的人。”
“哈哈,你真的很聰明,也很有膽色。”朱宸濠撫掌而笑,與今英多次相處下來,他對今英的興趣更濃烈了,“本王想知道除了醫術,還有什麼是你執著的?王府中的富貴沒有值得你留戀的嗎?也沒有值得你留戀的人嗎?”
今英泯唇不語,朱宸濠有野心,他對她的興趣她也看的出來,可是她對這些都不在意,如今她所想的就是回到能平平安安早日的回到朝鮮,寧王的兒女情長不是可以去相信的。
“那麼會同館的那位副提調閔政浩呢?”朱宸濠突然開口說道,“他你也不放在心上嗎?你是朝鮮御膳廚房的尚宮,他是太醫院的副提調,就算你們回到朝鮮也不可能在一起,為何不能留在本王身邊,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紫是不會虧待於你的。”
“王爺是從何得知閔大人與我的事情的?”今英對朱宸濠提議絲毫不動心,只是朱宸濠是從何得知她的身份的,這事除了秦尚書等人知道外,應給不會有外人知道。
“你不用管本王是如何知道的,本王只問你,是否願意留在本王身邊,本王可以納你為本王的侍妾,你可以不用在回到朝鮮,留在本王的王府之中,本王自是不會虧待於你。你會有一輩子都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不用看人臉色行事,聽命於人。”
不等今英回話,門口傳來瓷器落地炸開的聲音,今英和朱宸濠一起望了過去,是久久未露面的王妃婁心語,她端著的紫梨木托盤上空無一物,上好的青花瓷杯摔碎在地上,婁心語正一臉驚恐失措,面色蒼白的看著今英和朱宸濠。
“娘娘,你堅持住,我們馬上就可以到船上了。”長今踉蹌的走到韓愛鐘的身旁,鼓舞她再堅持一下。硫磺鴨子一事的判決下來了,長今雖然疑惑為什麼她和韓愛鍾,只是被流放到濟州做官婢這麼輕的判決,但是面對韓愛鍾日益嚴重的傷痛,她也沒有時間去考慮哪麼多。
“長今,我好渴,水,我要水。”韓愛鍾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烈日加上漫長的山路讓她傷痕累累的身心都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求求你們,幫娘娘鬆綁吧,她受了很重的傷,在這樣下去,她會死的,我可以背娘娘趕路。”長今跑到監押他們計程車兵身邊,手被繩子綁在身後,白色的衣服上滿是泥土,臉上也佈滿了塵土,她祈求的對著一名士兵說道,“求求你們了,給娘娘一口水吧,她很渴,求求你們了。”
沿路都沒有人家,司憲府計程車兵帶的淡水也很有限,其中一名士兵推開了長今,“你們是罪人,怎麼能要水喝,我們自己的水都不夠了,快走。”
“求求你們了,娘娘和我是無辜的,我們是被人陷害的,我們沒有罪。”長今撲到在地上不起來,任士兵怎麼拉扯都到在地上,堅持要給韓愛鍾鬆綁和喂她水喝。
“算了,給你。”那名年紀大一些計程車兵接下自己的水囊遞給另一個年輕一些計程車兵,去綁韓愛鍾鬆綁。
“你瘋了嗎,不能這樣做。”年輕一些計程車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