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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懂……”
“是,大叔也信你對感情一知半解,若是真的明白,絕不會用此等手段,屢次試探小一,你求的什麼,不過是在小一心中的地位,可奴家敢打包票,你絕對不是因心繫與她,而做此舉動,若是奴家猜的不錯,你開始的時候,對小一定是裝聾作啞,把她一片真心,拋諸腦後,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因為你早知自身病情,不接納她,也算是為她好,可你萬萬不該在已知小一會傾其所有為你續命之後,還玩這等把戲,只因你怕了,你很恐懼小一會從你癱瘓開始,就移情別戀,會對章意有興趣,你利用她對你感情,不停的讓她寵你,卻不給回應,你自然明白欲拒還迎的道理,為的,就是讓小一在認為她沒有得到你愛的同時,娶你過門,婚後更加寵你,你的地位得已鞏固,看來,你將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學得很精通。”譚大叔的邊說,邊繞到我看不到的視窗,聲音抑揚頓挫,充滿同情,憐愛,以及對桑桐的不屑。
我不知道我這時是不是應該衝進去,拉住桑桐的領口,讓他對我坦白,還是應該沉痛的拂袖而去,找個地方默默撫平傷口,我前世並非沒有失戀過,可很快被後一段戀情所覆蓋,但畢竟曾經擁有時,雙方都極其認真,並非玩玩而已,所以,此刻……第一次遇到騙情這種事兒的時候,我到不知該如何處理了,所謂當局者迷,怕是最好的寫照。
“奴家是真的不想拖累寒兒……她對我的確很好……”桑桐緩緩說道,沒有承認,也沒有解釋。
“桑桐,奴家也知,你心性實則不壞,聽說你曾經是在深宅大院裡當乳父的,這樣的身份,那樣的環境,也只有小一這種單純的孩子,會相信你心智淳樸,僥倖儲存自己,可她卻沒想過,對於你這樣的人,就算主人們沒有存過心思,那些下人們呢?你活到那麼大歲數,可以全身而退的來到這裡,若非有些手段,怕是小一根本不會見到你吧。”譚大叔毫不留情的揭穿,而我在門口雙腳發寒,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你知道奴家的事兒?”桑桐也許並未料到。
“要知道你的事兒,並不困難,你家小一不肯松嘴,可不代表她周圍的人,也會守口如瓶。”譚大叔說的周圍的人,大概是燕兒她們吧,不過她們也真是受不住秘密呢。
“你知道嗎?小一……和這裡的女人並不相同,你就算再怎麼若即若離,她也不會娶你,甚至你還可能因此失去她……”譚大叔到是看人很準,只是我這時候到提不起精神誇獎他了。
“為什麼?”桑桐也不再偽裝,卻讓門外的我,比那日爭吵之後,痛得更加厲害,站都站不住了。
“她不會強迫別人,即便她認定你了,也會等你說愛她,她才會娶你……”譚大叔忽然笑著說道,似乎想到我什麼糗事。
“給了真心又如何,奴家已經癱了,她又能顧我多久……章公子比奴家年輕,若非奴家栓的緊……”桑桐斷斷續續的說,最後苦澀的笑道:“奴家老了……不為自己打算,還能如何?這副皮囊,這把嗓子還能圈的住她多久,女人……都是薄倖的……”
“你這話可不是出自真心,你的心裡怕也是矛盾的吧,小一如何,其實你比奴家更清楚,只是你太不懂愛,太想按照計劃走,忽略了你的心,也踐踏了她的感情,你捫心自問,小一真的和別人一樣嗎?”譚大叔誘導性的話,桑桐聽進去幾分,我不清楚,到是內心越來越重的痛感,讓我有點呼吸困難,腦海中回溯著我們相遇的經過,生活的每一日,我總覺得我有希望可以得到他的愛情,卻沒想到,我不過是他計劃的一部分,他想要生活,想要找到依靠,我對他來說,價值不過是後半輩子的飯票。
此刻笑著流淚,卻還清醒的為他找著理由,這裡的男人不都是如此嗎?他們沒有地位,必須為出路想辦法,出身不好的,想嫁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