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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讓戰平安將葉素清的身體放平,然後掐住她的人中,過了約摸一分多鐘,葉素清才終於清醒了過來。
一看到醫生,她當即就開口說到:&ldo;為什麼要開顱啊?&rdo;
&ldo;我們經過檢查發現在戰少的大腦裡有一個血塊壓迫住了他的神經,這才讓他陷入昏迷。&rdo;
&ldo;那血塊,除了開顱,就不能用別的方法清除嗎?比如說讓它自己慢慢的被吸收掉!&rdo;葉素清在稍微恢復了一點兒精神之後,立刻就有了自己的見解。
&ldo;這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戰少腦子裡血塊兒過大,如果等它慢慢被吸收,那可就不是一天兩天,甚至不是一個月兩個月的事,而有可能是一年,甚至是十年,或許還要更久。最壞的結果是,他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rdo;
&ldo;誰能保證開了顱,他就一定能醒過來?&rdo;葉素清問。
醫生不說話了。
葉素清又把目光移到安冉冉的臉上:&ldo;你能嗎?&rdo;
安冉冉默默地回望著她,目光裡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ldo;我不能,但是我知道戰念北如果可以選擇,那麼他一定不想連試都不試一下,就這麼宣佈了對命運的屈服。&rdo;
葉素清閉了閉眼睛:&ldo;安冉冉,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明明有更為保守的方法。可是你卻非要選擇冒險?是,你可以用那種理由來說服我,但是我告訴你,我不信!在我兒子的事情上,我一點點的風險都冒不起。如果你覺得我兒子現在這種狀況讓你有了被拖累的感覺,那麼你可以選擇離開!&rdo;
安冉冉的眼圈兒一點點地紅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她明白自己對於戰念北的治療是無能為力的,因為他有父母在,父母與子女的血緣關係是永遠都無法割捨的。
說白了,離婚的夫妻千千萬萬,而脫離父母子女關係的卻少之又少。
所以即使是在醫院裡,醫生首先考慮的也是父母的意見,至於她這個妻子的意見,僅供參考吧。
安冉冉不想這麼快就認輸,所以她把目光轉向了戰平安。
可惜,她沒有從他那裡獲得她想要的支援,而只是聽到了他毋庸置疑的一句話:&ldo;保守治療吧。&rdo;
新婚夜。
冉晴與宇文浚是在法國某個小鎮子上度過的,據說那個鎮子處於一大塊薰衣草中間,當時正是薰衣花兒開的時節,無論走到哪裡都能看到那一簇又一簇紫色的花兒。
冉晴在次日與安冉冉通話的時候,幸福地描述到:&ldo;就連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子浪漫的味道。&rdo;
安冉冉聽著她的聲音,微微翹起了嘴角,那樣的浪漫,是一個女人最最美好的回憶吧。
&ldo;你呢?冉冉,說說你的婚禮!&rdo;冉晴在國外,並不知道江北軍區發生的事情。
而安冉冉也不想讓她知道,所以就順著她的意思,隨便說了幾句。
冉晴的電話結束通話之後,葉容的便打了進來。
安冉冉聽著葉容的講述,大約明白了葉容這個婚禮是與冉晴完全不同的另一種風格。
&ldo;你說說,新婚之夜啊,這幫子傢伙硬是鬧到了凌晨還不離開。&rdo;
安冉冉笑:&ldo;你就這麼由著他們鬧嗎?&rdo;
&ldo;不然呢?&rdo;葉容反問她,&ldo;也就這一次了,不想掃了大家的興,所以由著他們啦。&rdo;
&ldo;那輪到你們休息豈不是要等到天亮?&rdo;
&ldo;還休息什麼啊,這不,等到他們都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