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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哪兒學來的獨家配方。」江堰面無表情道:「炮響是響了,就是在我肚子裡響的。」
梁喜識:「……」
小江總,這麼久以來真是辛苦你了。
辦公室的門一關,隔離了員工們時不時投來的好奇視線;梁喜識沉默了許久,不知道問什麼好,最終只是撿了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小江總,其實你現在完全可以請一個代理人來了,沒必要每天自己親力親為的。」
畢竟就昨晚江家的說辭分析了一下,現在江堰的身家已經豐厚到了一種驚人的地步了,向景娛樂確實不算什麼,再沒什麼上心的必要。
誰知,梁喜識說完,江堰就十分警惕地看著他:「左護法,你是不是要走?」
「?」梁喜識保證自己從來沒想過這個:「我沒有……」
在向景的日子剛開始的確很累,但待遇也是非同一般的好。他在這裡不僅能夠實現自己的價值,而且每天都很開心——
「你忘了你的好大兒秦玓了嗎?」江堰痛心疾首道:「你要棄他而去了嗎?」
梁喜識:「……」
那還是不包括這個的。
秦玓是連智慧型手機都不怎麼用的人,對於網上衝浪更是不怎麼在行,所有的一切訊息都只能靠梁喜識來轉述;梁喜識昨天試圖跟他解釋老闆發生了什麼事,但想來想去都太繁瑣,最後只是道:「總之,小江總做了自己的大嫂。」
秦玓瞳孔地震的表情實在過於生動,這讓他感到有些心虛:「秦玓這幾天不是都好好的麼。」
不過最近秦玓確實老黏著他,也不知道是真把他當媽媽了還是怎麼的,梁喜識沒有四處認兒子的興趣,實在有點煩不勝煩。
「唉。」江堰唉聲嘆氣了片刻,在辦公室裡走了一圈。
梁喜識跟著他走了一圈,發現他沒坐下,又走了一圈,前前後後繞了有三回吧,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小江總,你為什麼不坐下?」
江堰深沉道:「我不累。」
「不是,」梁喜識顯然深諳人類觀察學:「平時不管您累不累,都會第一時間坐到辦公椅上開始摸魚的。」
江堰再次強調一遍:「我真的不累。」
梁喜識皺著眉,想說些什麼,江堰又繞了一圈,沉沉嘆了口氣,道:「我可真是屁不得椅啊。」
梁喜識雖然人類觀察學是滿點,但是語言造詣這方面還是差點意思,沒能聽懂小江總的話語,卻又覺得讓人解釋不大好,於是憋了半天,只得默默把別樂遞過來的水給端了過來。
江堰扶腰,緩緩喝了一口,唇齒間冒出裊裊的白汽來,十分舒緩地嘆了口氣。
「別樂,」他突然道:「你有想過,你以後要是交了物件,是什麼樣子的麼?」
別樂對這樣突兀的話題感到有些害羞,耳垂都紅了一些:「沒、沒有想過……怎麼了小江總,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江堰沉聲道:「我想過。」
別樂臉頰上的紅暈更深了一些:「那您覺得是什麼樣子的……」
江堰輕鬆一笑,淡然道:「大概是會給對方發「多喝開水」的人吧。」
好傢夥,這水要是再燙點,他腦花都要沸騰了。
別樂:「?」
在心懷愧疚的別樂一下午無微不至照顧下,夜晚來的很快,江堰明目張膽地上了門外江裴涼的車,然後發現副駕駛座位上出現了一個畫風極其不符合的東西。
是一個軟軟的粉紅色坐墊,裡頭塞的棉花多到是會讓人懷疑廠家在虧本的程度。
江堰坐上去,覺得自己僵硬了一下午的腰都感到放鬆了些,頓時又開始小嘴叭叭地甜言蜜語:「大哥大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