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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格爾說出&ldo;情人&rdo;兩個字的時候，眾人明顯地就看到攝影師的眼神產生了變化，似乎有些差異，也有一剎那的緊張。

莫飛敲鍵盤，搜尋了一下&ldo;情人&rdo;關鍵詞。搜尋的結果是跳出來了三個資料夾，還有很多圖片。

莫飛皺眉檢視著那些照片……就見照片是清晰的，駱琳家裡，兇案現場的照片，其中也有駱琳的屍體在。

眾人都張大了嘴。

奧斯掏出手銬來拷攝影師，&ldo;差點讓你糊弄過去。&rdo;

攝影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安格爾輕輕地擺了擺手，道，&ldo;不用緊張奧斯，他不過是正好經過兇案現場而已。&rdo;

奧斯不解，&ldo;兇手不是他？&rdo;

安格爾輕輕搖了搖頭，道，&ldo;雖然我也非常討厭他，不過兇手並非是他。&rdo;

奧斯有些著急，&ldo;安格爾，兇手究竟是什麼人？&rdo;

安格欣賞了一下那幾張攝影師拍的照片，最後，他問，&ldo;姚倩的頭顱是你拿走的吧？&rdo;

攝影師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

&ldo;你把她放哪兒了？&rdo;安格爾問，&ldo;對了……你接到簡訊的那個手機呢？&rdo;

奧斯拿出一個裝在證物袋裡的手機給安格爾看。

就見照片上，的確是姚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樣子。

安格爾笑了笑，&ldo;你利用姚倩的頭顱和一副圖片配合，拍出來的這張假照片，再用駱琳的手機翻拍，之後發到自己的手機，偽造了這個證據吧？&rdo;

攝影師點了點頭。

&ldo;個體即整體。&rdo;安格爾淡淡一笑，&ldo;人頭你藏在哪兒了？&rdo;

攝影師還沒開口，安格爾突然說，&ldo;嗯……那尊雕塑。&rdo;

眾人下意識地望向安格爾手指的方向，就見那裡有一尊石膏女人像，希臘雕塑的感覺，十分有美感，雪白的雕像擺放在白色基調的工作室裡，完全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奧斯走了過去，伸手一推那個石膏像，隨著石膏像倒地，&ldo;哐&rdo;一聲，白色的石膏摔碎了，一個完整的人頭連帶著白色的碎裂的石膏表層一起滾了過來。

奧斯無語地望天，自己又要做惡夢了，這年頭為什麼變態那麼多？！

&ldo;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do;奧斯極度困惑。

莫飛想了想，道，&ldo;因為破壞畫面的意義。&rdo;

安格爾看了看莫飛，伸手輕輕摸他的長髮，&ldo;還好，莫秦那個笨蛋再怎麼努力，也抹不掉你的靈氣。&rdo;

畫廊裡，莫秦正欣賞安格爾的畫，突然仰天一個噴嚏。

艾瑪給他端過來一杯水，道，&ldo;你有機會可以去之前安格爾一直居住的城堡看看，裡邊有好多安格爾做的雕塑。&rdo;

莫秦張大了嘴，眼裡滿是期盼的神采，跟平時嚴肅又古板的樣子截然不同。

艾瑪笑了，&ldo;原來弱點是喜歡藝術品啊。&rdo;

莫秦尷尬。

……

&ldo;什麼完整性？&rdo;奧斯走過來問，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一直在提問，但是沒人回答他，誰是兇手啊拜託？！

沈雋也似乎沒轉過彎來，問莫飛，&ldo;什麼畫面的意義？&rdo;

莫飛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