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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個中年的光頭男子，看著很兇悍的樣子，臉側有一條長長的疤痕。

&ldo;這個人你也認識的吧？&rdo;王警官問莫飛。

莫飛點頭，指了指他臉側的疤痕，&ldo;這條疤是我造成的。&rdo;

安格爾又打量了一下那人，&ldo;他是誰？&rdo;

&ldo;是專門收高利貸的。&rdo;莫飛道，&ldo;我以前在一個酒吧打工的時候，酒吧的老闆欠賭債沒錢還，為了躲債東躲西藏的。那次這人上門討債，酒吧老闆跑了，他非說我是老闆的兒子，讓我拿錢還……我被惹急了就跟他打起來了。&rdo;

&ldo;他看著很彪悍的樣子。&rdo;安格爾皺眉，開始擔心莫飛當時有沒有吃虧。

&ldo;是挺高大。&rdo;莫飛點點頭，一旁王警官就笑，&ldo;再高大也照樣捱揍啊，莫飛那時候瘋起來連老虎都能打死。&rdo;

安格爾又瞄了他一眼，那王警官趕緊閉嘴，邊對他豎大拇指，&ldo;配！好配！&rdo;

莫飛和安格爾都有些無語。

那頭，奧斯和申毅扶著額頭罵他白痴……

&ldo;我記得當時我可能失控了，差點把他打殘了。&rdo;莫飛說起這事，倒是有些遺憾，&ldo;這條疤是他摔倒的時候撞到窗戶造成的……聽說他在醫院躺了好久。&rdo;

&ldo;這個小子是黑道有名的狠角色，大概這輩子第一次吃那麼大的虧，還是被一個高中生打的。&rdo;王警官道，&ldo;據說他當時放出話說一定要莫飛的命……但是他出院後沒多久就失蹤了。&rdo;

&ldo;一樣有人目擊被吊死？&rdo;安格爾問。

&ldo;嗯。&rdo;王警官點頭。

&ldo;安格爾。&rdo;電話那頭，申毅道，&ldo;當年一開始很多警察的確都不相信莫飛的話，但是後來陸續的兩起案子發生，大家都開始相信莫飛其實沒有騙人。但是之後的調查完全無進展，之後幾年有沒有再發生過類似的案件，也沒人知道，畢竟，沒有屍體就沒法立案，但每年失蹤的人人麼多，誰知道是不是還有遇害者。&rdo;

這時，莫飛指著那個中年女人的照片，道，&ldo;隧道的案子發生之後大概三個月，我見過她。那時候我在餐廳打工，正好碰到她來吃飯。她跟我開玩笑，說別那麼辛苦了，乾脆給她當女婿得了，她覺得我挺好。

安格爾微微皺眉，問，&ldo;她有女兒麼？&rdo;

莫飛一聳肩，&ldo;我沒見過。&rdo;

&ldo;有。&rdo;王警官點頭，&ldo;現在在外國留學，但是她每年回國都會來問問我們案子的進展，哎……看到那姑娘就覺得羞愧。當時如果大家都相信莫飛的話，仔細調查，也許後邊的案子都不會發生了。&rdo;

&ldo;那麼這個人呢？&rdo;安格爾點著那個疤臉男，問莫飛。

莫飛搖了搖頭，似乎想不起來。

&ldo;他放出訊息要找人幹掉莫飛之後……就大概是第二天就消失了。&rdo;王警官道。

&ldo;照現在的線索看，死者之間本身無聯絡，唯一的聯絡就是莫飛。而且案子在莫飛回來之後又立刻發生了，於是……&rdo;電話那頭，申毅的聲音低沉，&ldo;要不然莫飛就是兇手…&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