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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她既然如此對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望了寧瑩然又轉向曲飛嫣,韓雙雨呆了半晌,忽然哭了起來。
“不管別人如何對你,只要你是冤枉的,你便說出來。”寧瑩然躬下身子,捧起韓雙雨的臉來:“就算你一心求死,難道你竟甘心揹負罵名死去嗎?更何況這樣的罪狀乃是重罪,你的家人都會被牽連在其中,你忍心嗎?”
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都和自己反目成仇,皇后娘娘和賢妃娘娘會幫著自己嗎?韓雙雨停止哭泣望向寧瑩然和曲飛嫣。
看出韓雙雨的疑惑,寧瑩然繼續道:“只要你沒有做過,就一定會有辦法能夠洗刷冤屈。”
“是啊,賢妃妹妹說的是呢!”聽到寧瑩然如此堅定的對韓雙雨說話,曲飛嫣很是吃了一驚,吶吶著出聲,不解的望了過去。
韓雙雨緊緊的盯住寧瑩然,見她重重的對著自己點頭,終於低低開口道:“那幅畫兒確是我送給心上之人的,但是都是入宮之前的事情了。真的!而且我都已經幾乎忘掉曾經送過畫像給他了。這次也不知道姐姐是從何處將這畫兒找了出來,竟然事先將畫兒藏在我的房中,然後又帶著德妃娘娘前來搜宮,如令人證物證兩全。我,我百口莫辯。”
“居然真有此事?”曲飛嫣聽韓雙雨承認,不由心上一緊,抓住景兒的胳膊上前一步,又急又恨的怒聲道:“當初本宮怎麼會選中你這麼個不中用的貨色!”
“娘娘,那是從前的事情了。”見曲飛嫣怒目以對,韓雙雨微微一愣,哭著轉向寧瑩然道:“娘娘,真的。”
“當真是你入宮之前的事情?”看了韓雙雨一眼,寧瑩然上前一步,緊緊拉住韓雙雨的胳膊,追問道。
“我,我發誓!入宮之後以我安分守己,再也沒有想過其他不該想的事情。而且以我一己之力,想要和宮外取得聯絡恐怕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吧。”見寧瑩然一副認真的神情,韓雙雨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重重點頭。
“也是個可憐之人。”鬆開握住韓雙雨的手,寧瑩然輕輕站起,低低嘆息著。
“娘娘救我。”韓雙雨仰起頭臉,眸中發出些微光彩。
“這畫像確實是你當初繪製出來送人的嗎?你確定送出去了嗎?”寧瑩然就著秋風高高舉起的燈光,將畫像展開,細細看著。如果這畫兒是在一年前送出去的,怎麼這畫像看上去仍是嶄新,畫兒上景物的顏色竟也頗是鮮豔?
“是!”韓雙雨重重點了點頭,輕輕說道:“之後他還曾回贈我詩詞一首。”
看到韓雙雨如此肯定,寧瑩然不由輕輕皺起了眉頭。如果能夠肯定一年之前確實送出,那麼這幅畫像在此刻重現皇宮的事情便不是那麼簡單了。將一張舊畫仔細裝裱復新,然後安插了這麼一個要命的罪名,不知會是哪位高人呢?
“完了,本宮的心血全白費了!”聽到寧瑩然和韓雙雨的對話,曲飛嫣面色泛白,握著景兒的手坐了下來,低聲喃喃著:“在這宮裡,無風尚要起浪。更何況你居然真的做過這樣的事情?如今被人拿住這話柄,誰又能救得了你?平白牽連了本宮啊。”
“既是入宮前的畫像,這麼些日子過去了,總會有些什麼地方是和現在不同的吧。你也快過來看看,咱們仔細找找。”看著曲飛嫣頹敗的坐下,寧瑩然知道倘若這次自己放手不管,韓雙雨的“紅杏出牆”必然會拉得曲飛嫣跟著失勢。可自己卻坐不到眼睜睜的看著這件事情發生。瞟了一眼曲飛嫣,寧瑩然轉回頭來衝著韓雙雨點了點頭,示意她過來自己身邊。
“嗯。”似乎是被曲飛嫣的話驚到,韓雙雨有些無力,緩緩的起身,來到寧瑩然身旁。
“這畫兒為何看上去仍是嶄新,畫兒上的景物竟也頗是鮮豔?”韓雙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