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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要不……我把這裡改成他主動告白吧。」馬思恩想了想,決定摒棄「囚禁play」的想法。
「為什麼?萬一告白失敗了,豈不是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安向笛問出這話後,挺意外自己竟然會這麼說的,因為他當時跟沈簫告白時並沒想過自己會失敗,以及失敗後到底該如何與對方相處。
「如果一直擔心這個萬一,那豈不是一步都邁不出去嗎?」馬思恩很認真地說。
安向笛一怔,看到她眼中的純真,意識有片刻迷離。
良久,他才點頭:「對。」
「所以,萬一告白成功了呢!」馬思恩興致沖沖地說,「作為我小說裡的主人公,他們的感情可以順順利利當然是最好的,而且我可以賦予他們無窮無盡的主角光環……」
安向笛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前半句,馬思恩後面說了什麼他沒聽進去。
只是後知後覺意識到,在不知道沈簫也喜歡自己的情況下,原來自己告白成功,是這個「萬分之一」的可能。
「安老師,你是不是要去拍戲了啊?」馬思恩看到有工作人員往這裡走,動作迅速地收拾好電腦。
安向笛看了一眼片場的方向,沈簫的那段大概是拍完了,胸口通紅一片,衣服都被雞血染紅了。
「你要回去了?」
「嗯、嗯嗯,我、我回去了。」馬思恩眼見著劇組人員越走越近,匆匆和安向笛道別,抱著東西跑遠。
安向笛只來得及捕捉到她的背影,工作人員就走到了跟前:「安老師,您準備一下,一會兒拍您和沈老師的對手戲。」
「嗯。」安向笛應了聲,拿著劇本走到要拍戲的地方,先自己在心裡默默試了一遍。
等他試完,沈簫已經處理好身上的血跡,換了新一身的戲服過來。
「東西都準備好了!」道具組的人朗聲喊道。
姜闊示意沈簫他們到叡安殿中,沈簫脫了上衣躺下,安向笛這才發現他身上已經裹好了繃帶。
大片的胸肌被白色的繃帶包住,再加上沈簫的唇上抹了淡粉,遮掩了唇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無比憔悴。
場助打板後,拍攝正式開始——
「嘩啦啦」幾聲,安洺擠乾濕毛巾上的水,把毛巾搭在長叡的額頭上。
長叡身為天子,一直都是器宇軒昂、威震四海的模樣,親自帶兵出征時,殺伐決斷,從未像如今這樣脆弱。
安洺垂著頭,心中還是不敢相信,面前這人竟然剛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太醫說,如果皇上過了今夜子時還不醒,恐怕凶多吉少。
如今距離子時過去,不過還有一個時辰。
想到此處,安洺心中一痛,眼中蘊著淚,伸手握住長叡的。
「皇上,您不是說您定能和我生生世世糾纏在一起麼?難不成現在要拋下臣妾一個人不可?」
「快些醒過來吧,肚子中的孩子還等著叫您父皇呢。」
「要是您能醒過來,臣妾隨您擺布,您不是說最喜歡臣妾叫您相公麼?」
安洺愈說,心中憂傷愈甚,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滾下,「吧嗒吧嗒」砸在長叡的手上。
被緊握的儘是薄繭的手微動,安洺的手被反握住,長叡雖然虛弱,但手勁依舊不小,握的安洺的手紅了一圈。
安洺忘記掙扎,呆呆地看著男人英俊的眉眼。
長叡淡淡一笑:「哭什麼?金豆子都砸到朕手上了,生疼。」
安洺輕輕推了他一把:「還有心思開玩笑!」
「哎喲,好疼。」長叡傷口被扯到,有一絲疼,但並沒有他作出的那麼誇張。
安洺卻被嚇到了,掙脫開他的手,匆匆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