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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如何,難不成你認為外邊還有人?”付景淵忽然一個翻身,抱著季雲舒滾入一邊軟榻之中。
“你來真的?”季雲舒挑眉,語調拔高了幾個度。
“為夫的信用什麼時候這麼不好了?”付景淵俯視著季雲舒微微有些慌亂的水眸,語氣慵懶而魅惑。
季雲舒看著旁邊這人,青絲垂下更襯得面如冠玉,鳳眸細細地眯起,點點光芒細碎,竟然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誘人風情。
“唉……”付景淵忽然嘆了口氣,“看來是有人不讓我們如意啊……”
說罷,攔著季雲舒起了身,一個旋轉離開了窗戶邊上,隨後便看到窗戶外飛進來許多箭矢,射在了剛才兩人依偎著的軟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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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孫家出手,身受重傷
不長的箭矢細密地釘在軟榻之上,有些落在地上的箭矢箭頭髮出細碎的藍光,攝人心魄。
“明楚的地盤也有人敢給你放暗箭,你這祁王殿下可不怎麼樣啊。”季雲舒眨著一雙水眸笑道。
付景淵摸摸鼻子,不管依舊朝著裡面密集射入的箭矢,淺笑著回答:“我這個位置是多少人都覬覦不來的額,自然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季雲舒盯著那箭矢看了一眼:“恐怕這是打著清理門戶的旗號。”
“何以見得?”付景淵雅人深致的眉梢挑起,饒有興趣地問道。
季雲舒上前拿起一隻箭矢,指著箭頭上的一個小小的麒麟:“剛剛我在明流觴的衣服上見到了同樣的麒麟,天乾皇子上的是玄武,而臨風上的是朱雀。”
付景淵點點頭:“估計是她下的手。”
季雲舒勾唇一笑:“是與不是,一看便知。”
說罷,季雲舒推門,當先走了出去。
等到兩人出了酒樓的時候,看向四周,光天白日,哪裡有半隻行兇之人的身影?
“跑的倒是很快。”季雲舒冷笑一聲,隨後看著某個方向飛身而起。
付景淵自然摘掉季雲舒不打無準備的仗,於是飛身跟上,轉眼間二人出了城,到了城外的一片林中。
初秋的樹林依舊鬱鬱蔥蔥,季雲舒看準一個地方飛身落下,身影輕盈婉約,沒有驚動林間任何一隻棲鳥。
火紅的身影在蔥鬱的林間極為顯眼,頭上的金步搖微微搖曳,折射出一片太陽的燦燦金光,投在斑駁的綠葉上,影影綽綽。
“貴客遠道而來,何不出來相見?”季雲舒轉頭看著緩步走來的付景淵,隨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句。
“望貴客現身,本王也好盡地主之誼。”付景淵接著季雲舒的話開口,言語中極盡謙虛。
“勞祁王和祁王妃親自迎接,在下當真是受寵若驚。”林中伸出緩步走出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絳紫色的長袍顯得尊貴非凡,長眉入鬢,眼尾斜斜勾起,更添了幾分凌厲的氣勢,尤其是眸中不是人們慣有的豔羨與傾慕,而是一抹細細的打量。
那眼神雖然很是直白,但是絲毫不露骨,意味極深,似乎還散發著凜凜寒光。
季雲舒頃刻間明白了這男子絕非常人。
“孫公子不在臨江城,怎麼會來這裡?”付景淵走上前,站在季雲舒旁邊懶散開口。
季雲舒眯起的眸子緩緩睜開,像是月缺月滿的一個過程,光彩無限。
她聽說過孫皇后孃家有一男子名喚孫慕先,官拜經略使,長期居於天乾與明楚的邊城臨江城,少年時曾隨軍出站,身為軍師屢獻奇策,百戰百勝,是天乾軍事史上的一個神話,後來長久不再興起戰亂,這位孫公子也就回了臨江城,安分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