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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容景想定了注意,目光觸及桌上的那枚玉佩。
被摔成兩半的玉佩已經重新找匠人黏合好,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有什麼痕跡。
記憶中那雙清亮的眼睛彷彿越來越淡了,偶爾又很清晰。
這枚玉佩……
「將它送回……」簫容景頓了頓,夢裡他把這玉佩物歸原主,還給了宋玉珠。
「送回鎮國公府,並上歉禮。」想到宋玉珠做的那些事,男人眼中劃過一絲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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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朱嬤嬤回來後,昭昭的小日子過得很充實。
每天除了和朱嬤嬤學習,還要練大字和寫小秘密。
今個寫的便是事關重大的大人耳紅之謎。
大人第一次耳紅,醉酒那回。
第二次耳紅,她問了大人有沒有騙她。
第三次,只是互相看了下。
任是昭昭條理清晰,一時間也搞不清楚了。
只能把這些疑難給記下來,現在不懂,總能懂的。
昭昭總覺得裡頭藏著什麼小秘密。
這張紙,昭昭隱隱覺得更加不能被人看到,於是沒有放到最下面一層按著順序放,而是放到所有日記的最上面。
寫完這個,又要寫大人的玉佩,寫著寫著思緒便歪了。
大人說那小姑娘醜,大人說那小姑娘髒兮兮的,大人一丁點沒在意那個小姑娘。
昭昭特別高興,不過那人救了大人,便是大大的好人,她不該那麼高興,昭昭心底很是羞愧,又寫了份「告錯書」。
正寫著,門外突然傳來悽厲的叫聲,昭昭手一抖,寫歪了一個字。
「姑娘安心,沒什麼事。」春桃在門口急急道。
那尖叫聲有點耳熟。昭昭心想著。
思緒打斷日記寫不下去了,昭昭索性推門出去問:「是誰?」
正要把人拎出院子的粗使婆子聞言停下了動作。
被壓住的姑娘趁機推開人跑了過來,下一刻又被人壓了回去。
這一動作,昭昭也看清了來人,是巧娘。
巧娘嘴巴被堵住了,嗚嗚嗚直叫。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昭昭問。
粗使婆子把塞著的臭汗襪子拿了出來,依舊鉗制住巧孃的胳膊,不讓她動彈。
巧娘突然心裡一涼。
面對一個才見過不久的人,眼前天真的小姑娘沒有問「怎麼了」、「怎回事」,面上不帶一絲同情和驚詫,只淡淡說了一句「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莫非這一切都是眼前的小姑娘吩咐的。
巧娘改變了策略,掙紮了跪了下來。
「宋姑娘,還請你放巧娘一命。巧娘自知低賤,只想在這求一口飯吃,還望不要趕巧娘出去。」
乍見一人跪著她衝著她哭,昭昭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在朱嬤嬤看來,昭昭便是受了驚嚇。
小姑娘向來沒什麼壞心,心腸極軟,可恨有人吃準了這心思,跑來讓小姑娘難做。
昭昭其實並未受驚,巧娘對她來說只是個陌生人,她並不關心巧娘怎樣,所以也並不不會詢問緣由。
至於問她有什麼想說的,不過是念及大人,想聽聽還有沒有關於大人的事。
王爺吩咐了此事不讓姑娘曉得,大概便是擔心姑娘受了驚嚇。
朱嬤嬤也不願讓昭昭覺得王爺心狠,於是細緻解釋道:「這巧娘心思不端,留在這是一個禍害。況且她不事生產,多留一人也是費糧食。趕她出去並非逼她入死路,有手有腳哪裡不能過活。」
昭昭點點頭。
巧娘見昭昭面無動容,心中暗恨,不管不顧喊:「你知王爺為何趕我出去,不過因為上次我與你說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