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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大王昭昭此時在池塘邊餵鴨子,幾個會水的婆子不遠不近在一旁守著,春草拿著披風立在一旁,春桃時不時替她擦額頭的汗。
至於春梨和春杏,一個陪昭昭一塊玩,另一個姍姍來遲。
昭昭不曾留意一個丫鬟,春桃卻立刻發現了來遲的春杏。
普通的青色丫鬟常服被人有意掐了腰身,顯得腰肢纖細,胸前鼓鼓,臉上搓了香粉,頭上抹了髮油,姿態輕柔了許多。
春桃冷眼看著春杏,春杏眼神閃了閃徑直走到昭昭那,比往常還要殷勤。
「姑娘,要吃梅花酥嗎?」
劣質的髮油和脂粉香氣讓昭昭狠狠打了個噴嚏,她皺眉看著這個奇奇怪怪的春杏,不高興道:「不要你,你走開。」
春桃上前一步,擋住昭昭,冷聲道:「春杏,我沒料到竟看走了眼。」
「什麼看走了眼?」春杏不認,「我和姑娘也是一般年紀,姐兒愛俏,怎麼就不能打扮得好看點?」
春桃冷笑一聲,壓低聲音,「此事你心中有數,別讓這等醃臢事汙了姑娘的眼。」
兩人之間的機鋒並沒有讓昭昭知道。
餵完鴨子,昭昭去摸雞蛋。
因著昭昭總會過來,雞圈每天都會打掃,只是免不了還會有些味道。
伺候雞的丫鬟正給雞餵食,指節粗得像老樹皮,待昭昭提起裙角進來,默默後退一步。
後面跟著的春桃只覺得這丫鬟有點眼熟,沒細想便跟著姑娘進去。
待走在回去的路上,才恍然想起那丫鬟竟是有些像青碧,不由暗暗留了心。
昭昭一邊玩著,還不忘在外頭的大人。
摸完雞蛋,昭昭說:「這個蛋給大人吃。」
盪完鞦韆,昭昭說:「再架一個鞦韆給大人。」已經渾然忘了原本這些都是送給大人玩的。
待男人得了閒,昭昭便去書房,大人會教她寫字。
大人可溫柔了,不打她屁股,也不打她手心。
於是昭昭錯多了便會不好意思,用歉疚的目光望著大人。
大人非但不怪,還問昭昭:「屁股還疼嗎?手心還疼嗎?」
原還有點疼,這次不疼了。
昭昭不會騙大人了,認認真真回答。
晚上,大人陪她用了晚膳,有一道蔬菜蛋湯,用的便是昭昭掏的新鮮雞蛋。
大人喝了兩碗,昭昭也喝了兩碗。
飯後,昭昭寫了會字。
知道小姑娘不喜歡千字文,大人寬容得很,昭昭想學什麼就學什麼。
昭昭學了自己的名字,又學了大人的名字,然後她便成了問題小能手。
什麼秀才怎麼寫,雞蛋怎麼寫,鴨子怎麼寫……大人耐心教著。
掉在蜜罐裡的昭昭簡直要爬上老虎的頭頂,她覺得有一點不對,又說不出哪不對,徹底撒了歡得玩。
晚上,毫無防備的昭昭被大人帶上了床榻。
剛開葷的男人精力旺盛得很,之前男人在王府待了幾天,回到昭昭這,因著昭昭捱打養傷又過了幾天。
待昭昭徹底好了,距頭一次吃這小東西已經過了十來天。
要是按照男人的規定,昭昭簡直從頭到腳都有毛病,不想捱打都不成,要是打疼了養傷簡直要養個沒完沒了。
看昭昭受了狠罰,原則性問題已經解決了,這幾天男人乾脆睜隻眼閉隻眼讓她且快活幾日。
快活完的昭昭終於到了挨宰的時候,她哭著一疊聲喊著「二爺」,男人低低笑了,胸腔微震,「果然是水做的,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除了這處——」
男人垂首含了紅梅,小姑娘的身子繃緊到極致,隨後像斷了的弦,瞬間癱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