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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勒佛微笑著對著蘇紫衣,“看來這個丫頭,真是很聰明。”
煙萬縷倒是聽到了,神情不定地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彌勒佛笑著說:“別問究竟是怎麼回事,目前首要的事情,是將這裡解決掉。”
龜精臉色變了,看著羅河,“羅兄,救我。”雖然這裡是龜精的地界,可這麼多人,恐怕他很難對付,何況,看著是兩股勢力,究竟哪一股能保住自己。還是接著在羅河這裡仰人鼻息?
站在門口的羅河冷笑,“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所作所為麼?”說著,神色一凜,“如果佛爺想處置你,我也幫不了你。”
龜精氣息有些不順,站起身來極其怨恨地說:“羅河,你卸磨殺驢,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麼?”
羅河面色陰冷,目光灼灼逼人,“我不過是害過幾個人而已。”說的輕描淡寫。人命,在地鬼眼裡,就是一個有靈魂的軀殼。
龜精倒抽一口冷氣,似下定決心般,盯著羅河,一字一句地說:“別以為我不知道蘇紫衣是你什麼人?”
羅河黯然,臉上稍有的出現了一絲溫暖,這是一瞬,隨即依舊冰冷,“蘇紫衣是在下故人的女兒。”
龜精還想說什麼,只感覺眼前一陣眩暈,跌坐在地上,隨即眾人除了彌勒佛、唐鷹、煙萬縷沒有暈倒外,其他人都開始噁心。
“快,屏住呼吸,眾人隨我出去,真正的羅河欲帶著眾人出了這裡。只聽上面有人格格笑著,
“你以為我會讓你們安全出去麼?“
小草精在房簷上,愜意的笑著。
彌勒佛看向心草,有些痛惜,有些愛憐,“心草,不要糾結在過去。“
“我是小草精。不是心草。“不過眾位的藥物,不過一個時辰會自動解開。一個小時足矣。”矣讓自己成就大事。
就是沒有跌倒的這三個人,正在強自運功,然清冷,響徹骨頭的疼痛,讓神仙、佛爺,也不得不皺眉咬牙。
功力差的,如花鐘兒、萬紅兒、龜精等,若想強行解開,必然會傷了仙靈之本—傷了仙靈之本,永世恐怕也難於成仙的了。
說著,小草精跳了下來。
“羅河,咱們的帳以後算,先截住這個丫頭。”這是癱倒在地的蘇紫衣說道:“我待你不薄,何必如此?”
小草精笑語嫣然。“眾位不要運動哦,這個毒性,若用功失當,必然洗髓到骨,當可保住爾等性命。”她估計不理會蘇紫衣的文化,把話題挑到這個毒素上。
此時的羅騰和羅河,看似睡了過去,蘇紫衣有些驚訝,“依照他們的功力,自當不會暈過去。”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可沒有洩露,危機可能就是轉機,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龜精聽到小草精的這些言語,面露喜色,“小草精,這些都是你佈置好了的啊,那你先給我解了。”
小草精笑著,笑著,眼淚都出來了,“這些人都可以饒恕,唯獨你,不可饒恕。”
蘇紫衣強忍著睏意,睜著眼睛,聽到小草精說到這裡,不由得心裡一顫,“小草精,你都想起原來的事情了麼?”
小草精有些凌厲,“前生舊債,本不想想起,是他,這隻可惡的妖精,讓我猛醒。前世恩怨,也定當要報了。”
蘇紫衣一激靈,“前世恩怨,也定當要報了。”這句話怎麼會如此耳熟?再詳細看著小草精的容貌,也似乎在遙遠的時代就似成相識。
彌勒佛笑容滿面,“小草精,難道你真的是看到這隻龜精才想起前世的麼?”
小草精明顯地一頓,蘇紫衣捕捉著她的想法和心理。
小草精心裡煩躁,“真的都是自己想起的麼?”
她揮了揮煩躁的情緒,冷冷地說:“不管是這隻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