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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祺舟瞳孔微縮,林歆一提劍走來這一幕似曾相識,他握緊了手中花劍,行了個賽前禮。
林歆一回禮後,他淡聲說:「出劍吧,」
聽出顧祺舟的聲音,童心震驚的瞳孔外擴,悔之晚矣。
早知道是和顧祺舟比試,她就是再不會也要上啊!還是女兒命好。
顧祺舟和林歆一比試的是剛剛學到最基本的動作,林歆一初次上手,沒兩下就敗下陣來。
其他人也是。
唐仁正要指導大家比試中的錯誤之處,江景白輕笑了聲:「沒想到社長並非浪得虛名,既如此,我就要和社長切磋切磋了。」
「我在擊劍上也頗有造詣,社長不必手下留情。」
江景白不由分說:「請。」
顧祺舟認得她,那次在食堂,和林歆一舉止親密的男生。
顧祺舟回禮:「請。」
誰都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社員切磋,最開始顧祺舟也是這樣認為。
但江景白出招凌厲並不留情,顧祺舟只能更加全神貫注。
顧祺舟學擊劍至今已有十年,但江景白使劍逾萬年,並真刀真槍上過戰場,相較之下,顧祺舟的招數實在有些花拳繡腿。
只比了三招,顧祺舟便知曉自己技不如人,他沒有放棄,直至劍被江景白挑飛。
江景白挑釁地朝他笑,回頭對林歆一說:「擊劍社社長也不怎麼樣啊,你還不如跟我學。」
事已至此,沒有一個人看不出江景白其實是來砸場子的。
高二的那群社員們很不滿他這幅吊炸天的姿態,高一有衝著顧祺舟報名的女同學開始指責江景白。
「你既然會,還報什麼名啊?」
「社員就要有社員的樣子,裝x遭雷劈沒聽過?」
還有被江景白的帥氣挖了牆角的,雙手交握成拳站在一邊星星眼。
顧祺舟表情恍惚,旁觀的人以為他沒能接受失敗,其實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劍被擊飛那刻,他聽見江景白說:「三百年前你輸了,如今你也輸了,你天生無法贏過我,不管是靈溪還是別的。」
他剛剛說,靈溪。
顧祺舟望向林歆一,眼神晦澀難明。
「舟哥,你沒事吧?」唐仁十分擔心他的情況。
顧祺舟搖搖頭,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這節課你給他們上吧,我先回班級了。」
高一那群女學生極為不捨,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顧祺舟離開。
目送顧祺舟清瘦的身影離開,童心貼近林歆一耳邊小聲擔憂:「顧學長不會自閉吧?自詡精通的擊劍切磋輸了,是很打擊人的一件事情。」
「江景白也真是的,就算他擊劍玩得好,也沒必要在擊劍社第一節 課上就如此讓人下不來臺吧?高一又沒有資格當社長,他為什麼呢?」
江景白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後幽幽響起:「為的是這個世界少一個裝逼的人出現。」
背地裡說人被聽見了,童心有些羞愧,更多的還是對江景白的反感。
她現在越來越討厭江景白了。
江景白的意圖她一清二楚,討厭的人自然不能讓他如願。童心拉著林歆一走到離江景白最遠的地方,自家閨女可不能讓外人撬了去。
末了還得意的朝江景白「哼」了一聲。
林歆一被這一聲「哼」驚醒。
她看見顧祺舟時的心痛感輕微到幾不可查,顧祺舟的劍被挑飛,她的心劃過一道異樣的情感。這種異樣林歆一形容不好,但那一瞬間她甚至產生了以牙還牙的衝動。
童心喋喋不休:「這才開學多長時間,顧學長不可能有什麼地方得罪他吧?他至於這樣為難人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