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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可是天然的小吃,餐前飯後拿來下酒,好吃著呢。」
「你吃過毛豆燒肉嗎?肉汁燉進肉裡,那才叫好吃。」
「北方的……」
「南方的……」
泉陽拿著手裡的毛豆有點堵,在嘴巴里嚼了半天也吃不下去,乾脆問:「燒烤多久上來?」
助理要起身去看。
有人又說:「這裡燒烤也太小串,燒烤還要是要大肉吃的過癮,我們北方的烤串光鉗子就有半米來長,肥瘦均勻,一嘴下去,塞滿了嘴,香的冒油。」
有人馬上說:「我燒烤喜歡吃郡肝,知道郡肝吧?也可以叫雞胗鴨胗,很好吃的東西,但塊大了咬著硬,切成薄片烤脆了,均勻地灑上佐料,最後再抓一把辣椒麵鋪開,香脆美味,這才好吃。」
「我們北方……」
「我們南方……」
泉陽的汗都出來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剛想說話,就聽他們已經爭執起來。
「聽說你們南方的蟑螂會飛?」
「聽說你們餃子煮著吃,那和餛飩有什麼差別?」
「聽說你們南方冬天濕冷。」
「聽說你們北方大白菜論車買?」
「聽說你們吃甜豆腐腦?」
「聽說你們吃鹹豆花?」
……
泉陽急得就差摔杯子大喊一聲,別吵!
然而轉眼看去,就看見盛耀邊聽邊笑,興趣盎然,聽得開心便大叫一聲:「我知道,我還知道過年的時候北方吃餃子,南方吃年糕。還有還有,南方把混沌叫抄手,那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叫抄手?對了!還有,北方的冬天,南方人不懂,對不對!」
一眾北方隊員齊聲開口:「對對對!說到下雪,這才是南北之分。」
泉陽:「……」
你特麼能不能更不靠譜一點?
是等著一會打起來嗎?
杜燁抿著嘴角笑,視線從盛耀眉飛色舞的臉上移開,看向泉陽:「泉隊能喝酒嗎?一會開一瓶?」
泉陽點頭正要說話,一旁盛耀又在起鬨。
盛耀說:「講個笑話,我知道你們南方偶爾也下雪,下樓打雪仗的時候應該會說,輕點砸,疼。我們北方就不這麼幹,直接說,把他給我埋了。」
「哈哈哈。」
這一下,無論南北,都笑了起來。
泉陽也在笑,心裡有點而不是滋味。
這就是自己和成功者的差距,自己太老實,太規矩,也木楞,空長了個好臉,解決問題的手段也不高。
但盛耀,當今的頂流,這麼年輕,狂妄恣意,敢說敢做,偏偏恰到好處,率性的讓人羨慕。
杜燁拿起茶杯,遞到泉陽面前,笑:「以茶代酒。」
泉陽鬆開眉宇,對著杜燁微笑。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自己至少作對了一件事。
杜燁微笑:「泉隊是個認真的性格。」
泉陽豁然開朗,點頭:「就愛瞎想。」
待得燒烤上桌,酒喝過兩杯,這南北之分就再也沒人提起了。
大家都是舞者,都是這次比賽的選手,每個人都是對手,每個人都是老師,嘴裡各個吐出彩虹屁,大神老師地叫個不停,眼底卻是壓不住的勝負欲,將這場面拉扯得張力十足,卻又不乏柔軟喜樂。
打是肯定打不起來了。
都不是十二三歲的孩子,總不能動手。
融洽相處自然也不可能。
回頭在節目上遇見,還得分個高下。
各有心思,各有想法,卻又吃的香噴噴的滿嘴流油。
泉陽放下心來,剋制地拿著一串烤玉米在嘴裡細嚼慢嚥,杯子裡的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