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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辰也驚訝:「怎麼?我猜對了?」說完見慄燃瞪著眼睛,忍不住笑起來,「我真是瞎猜的,咱們以前也沒動過手,我如何能知道慄小哥修煉哪一系功法?」
「那您怎麼猜得這麼準?」
「我是看著你的氣質猜的。那麼項護法也是雷系嗎?」
「算是。」涉及項護法,慄燃的回答簡短起來。
「改日要找機會同項護法切磋一二。」喻辰裝作沒有察覺,「他應該會賜教吧?」
她態度很尋常,並不怎麼認真,慄燃便笑道:「這個屬下也說不好,您可能得自己問項護法……」
「平日項護法會同你們切磋嗎?」
「偶爾會。」
「項護法不會嫌棄我是女流之輩,不屑與我切磋吧?」
「喻總說笑了,放眼天魔城,哪有人敢對您不屑……」
「可我看項護法手下一個女子都沒有,身邊好像也沒養姬妾,」喻辰說著,左右看看,傳音道,「項護法應該沒有白長老那樣的愛好吧?」
慄燃:「……」
這一點不澄清,這位喻總回去,很可能就會跟尊主說項護法好男色,慄燃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項護法只是事務繁忙、無暇他顧罷了。」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對我們女子有甚偏見就好。」喻辰長舒一口氣,「咱們剛剛說到哪兒了?施猿的刀法是不是?」
慄燃摸摸耳環,也暗暗長舒口氣,繼續講座次安排。
喻辰和他在廣場盯了一個時辰,看著都佈置好了之後,才分道揚鑣,一個去見尊主,一個去見項護法。
「尊主,您是不是還沒把暗中監察同僚之責委任給童印?」喻辰一見到楊無劫就問。
「沒有,我思來想去,都信不著他。」
「那正好。我今日聽慄燃介紹了一遍,發現有不少候補可用之人,咱們先這麼走著,這三位長老聽話也就罷了,不聽話,就在他們手下多設幾個不同部門,分別任命首領,架空他們。」
喻辰接著舉例:「比如白至缺這邊,他一向刻薄寡恩,連施猿心裡都不怎麼服他,尊主可以直接下令,在肅殺堂單設一個行刑隊,讓施猿做隊長,另外還可以分設三隊巡邏隊,按班次巡邏。每個隊長都有直接向您回報的機會,自然就不會唯白至缺之命是從。」
楊無劫覺得這話很有幾分道理,「嗯,你先記著這事。」又問,「項越沒難為你?」
「沒有。」喻辰搖頭,接著苦笑,「只是把我往邊上一推,叫我單管菜色。」
「那你怎麼又摻合到座次這事上去了?」
「我這不是和項護法學習嘛,順便了解一下咱們天魔城內的關係網。童印有妖族血統,尊主知道嗎?」
楊無劫點點頭:「他祖母是個半妖,到他這兒很稀薄了,你還當個什麼秘辛?」
「那您知道施猿其實也是半妖嗎?」
楊無劫有些驚愕:「是麼?慄燃告訴你的?」
喻辰點頭:「施猿的母親是隻猴妖,我聽慄燃話裡話外的意思,白至缺時常嫌棄施猿相貌醜陋,不是出戰之時,都不怎麼願意讓施猿跟在身邊,這次排座次,也特意把他排後面去了。」
楊無劫忍不住罵:「臭毛病!」
「我以前一直覺得項護法不論怎樣,處事還算公正,但從這件事看,他也未能免俗。」
「是人就沒有不偏心的。」楊無劫冷哼一聲,「這次先這樣,你心裡有數就好,不要明著和項越作對。」
喻辰喊冤:「我可從沒想過要同項護法作對。真說起來,還是尊主您太心急,直接把天魔宮防務從項護法手裡拿走,移交給我,他準得以為是我攛掇的,能不記恨我?」
楊無劫斜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