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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喻辰喜歡聽,她開心地拍拍胸口:「你早說呀,嚇我一跳。」
「……」姜乘不知道她是開玩笑,對她這種奇怪思路,非常費解,「你整天都在想什麼?你我都是尊主的人,談何以身相許?」
喻辰差點讓他這話嗆著,瞪眼反問道:「我還想問你整天都在想什麼呢?什麼叫『你我都是尊主的人』?我跟你說,我和尊主可是清清白白、再單純不過的上下屬關係!」
姜乘張開嘴,明明還沒發出聲音,耳邊卻已響起陰沉聲調:「你們兩個……又在說什麼胡話?」
他霍然回頭,只見尊主陰沉著臉站在門口,心裡不由一抖,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忙說:「尊主回來了,喻辰醒了,那個……你們談。」說完身形一閃,就從視窗竄了出去。
喻辰:「……」
他這時候怎麼來機靈勁兒了?而且剛剛還說大恩不言謝,現在就毫無義氣地把她一個傷者留在這兒獨自面對大魔王???
哎?對,她是傷者!喻辰暗自運轉功法,經脈中剛一痛,她就輕呼一聲,躺了回去。
楊無劫不知底細,一時忘了生氣,搶上前問:「怎麼了?姜乘回來!」
姜乘沒答應,估計早就跑遠了,喻辰一手捂著胸口,一手輕輕擺了擺,小聲說:「不用,姜乘說,是因為楊無仇的靈力專克魔氣,傷到了經脈,現在功法一運轉就疼。」
「姜乘不是一直在給你療傷?沒有好轉麼?」楊無劫在床邊坐下,拉過喻辰的手,搭上她脈搏。
「我聽他的意思,幽魅之火上附著的靈力不少,他得慢慢化解。」
魔尊大人的指尖總是很有溫度,從喻辰這個角度看過去,他手指修長、筋骨分明,一看就是一雙很有力量的手。
楊無劫只略探了探,就收回魔氣、抬起手,教訓道:「你平時也挺伶俐的,那會兒是怎麼回事?幽魅之火經了楊無仇的手,你居然敢直接收回經脈,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喻辰:「……」
她都這樣了,還沒免得了挨罵啊……
「我沒想到他這樣厲害……」喻辰老老實實展開自我批評,「也是沒太有對敵經驗,當時太放鬆了,沒防備。」
其實魔尊大人也沒想到楊無仇竟會以襲擊喻辰來讓他分心,以楊無仇一貫的作風,是不會主動向女人出招的。
「罷了,也不能全怪你,以後記著這個教訓就好。」
喻辰乖乖點頭,剛鬆口氣,就聽尊主接著問:「你和姜乘剛才又胡說什麼呢?」
「沒……沒什麼……」他居然還沒忘了這茬!
喻辰小心反問,「尊主聽見什麼了?」
楊無劫冷冷看著她:「以身相許。」
這人怎麼這麼愛偷聽呢!你早來了早出聲啊!喻辰心裡偷偷吐槽,面上卻不敢露半分,繼續老老實實展開自我批評,「那句是我逗姜乘的,他忽然間很鄭重地給我行禮道謝,我覺得不自在,就跟他開個玩笑……誰想到他說什麼……」
「說什麼?」
說什麼你不都聽到了嗎?!
看她面帶難色,一副說不出口的樣子,楊無劫冷哼:「說『你我都是尊主的人』?」
喻辰賠笑預設,楊無劫看她這樣,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抬手在她額頭彈了一記,「你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什麼?明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故意曲解,你在那兒暗示什麼呢?」
喻辰捂著腦門,睜著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無辜道:「我沒暗示……」
「沒暗示,你把自己摘得乾淨,說什麼清清白白,言外之意是什麼?」
喻辰看他又屈起手指,作勢要彈,忙求饒道:「尊主恕罪!我真沒有故意曲解!因為前情是說以身相許,他那麼接,我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