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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明白,請主子放心。”臘梅趕緊應命。
令妃故做自然的說道:“延僖宮一關就是三個多月,但是對外面可不能成了聾子、啞巴,該聽的話,該說的話都要傳到該傳的人耳邊去,太后懿旨不能違背,但是等禁足結束後,可不能讓萬歲爺忘記延僖宮。”四個宮女蹲身遵命,都明白令妃的意思,必須要讓皇上知道她的委屈、無奈、哀傷、可憐。
皇后之坤寧宮裡,皇后被從天而降的餡餅砸的暈呼呼的,看著失去近兩年的鳳印,悲喜交集,揮手命眾人退下,才對容嬤嬤哽咽道:“二十二年忻嬪跟隨太后、皇上南巡,一去就是幾個月,令妃因懷十四阿哥不能隨行,本宮念在龍脈的關係上,也不曾苛待她,沒想到她在太后、皇上回宮後,不知道說了什麼讒言,不但皇上看本宮的眼神比以前更疏遠,連太后都不在護著本宮,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前腳生下十四阿哥,不過一天永璟就病重不治,醫藥無效,本宮日夜照顧,依然不能使他倖免,不到六天那孩子就去了,而令妃卻在那個時候,奪了鳳印宮權,將這宮中大小權益都收到手中,太后因令妃管理宮務得當,也不幫本宮說話,一直到如今,這鳳印才回到本宮手中。”
“娘娘,您太委屈了,自您冊封為後,戰戰兢兢打理宮物,惟恐出一點差錯,可是偏偏有那鬧風鬧水的,今個五兒跳井、明兒翠兒上吊,鬧的好象都跟娘娘您有關,皇上不信您,連老佛爺都不信您,宮裡宮外都傳您刻薄妒忌,待這宮權一落到那位手中,一切就都平靜下來,人人都念那位的好,即使她有了龍脈也收不回宮權,都不想想這裡面的蹊蹺之處,老天有眼,那一位總算得報應了,不知道哪裡礙著了老佛爺。”容嬤嬤是最瞭解皇后的苦處了。
皇后苦笑了一下,嚴肅的面孔也顯的哀愁,心冷的說道:“容嬤嬤,你以為這鳳印回到本宮手中是好事嗎?以令妃的手段怎麼會就此罷休,恐怕一會萬歲爺就該來問罪了,以前本宮總看不起孝賢皇后,覺得她軟弱無能、賢惠過頭才被個包衣奴才欺壓,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身為一國之後,要跟個包衣奴才平起平坐,到如今才知道,皇后又怎麼樣?本宮連孝賢皇后的本事都不如,高佳氏比令妃受寵多了,孝賢皇后卻從沒有丟失過鳳印宮權。”
“娘娘,您福德深厚,在怎麼樣她也只是個包衣妃子,家法在那呢?她在出妖蛾子又怎麼樣?您還是皇后,其實您若不是如此掘脾氣,能夠好好跟皇上說,又怎麼會給那位鑽了空子,娘娘等會皇上來了,您就改改您這脾氣吧!”容嬤嬤勸道,她人老成精,不是不知道問題在哪?只是她把皇后當女兒一樣疼,又怎麼能忍心皇后在受了委屈後,還要改脾氣陪笑臉呢。
皇后冷麵一笑,安慰的拍了拍容嬤嬤的手說道:“容嬤嬤本宮嫁給皇上這麼多年,他什麼脾氣本宮會不知道嗎?他就喜歡漢人那小巧、柔弱、溫柔、體貼,跟小兔子似的女人,我是滿州大族的女兒,生來就是這個樣貌脾氣,改又能怎麼樣?不過東施效顰,惺惺作態而已,本宮的脾氣、稟性皇帝、太后都知道,若改了脾氣他們又該想出妖孽,本宮要打什麼壞主意了,皇上他是一看本宮就厭惡、一看那一位就覺得順眼,改不改都是一個樣子。”
“皇上駕到”就在容嬤嬤想繼續勸幾句時,宮外太監尖亮的聲音已經傳來,容嬤嬤忙攙扶著皇后走到門外迎接。
皇后看著皇上那不出她意料之外的難看臉色,想想還是忍不住氣,板著臉行禮請安道:“萬歲爺吉祥,今兒不是初一十五的,萬歲爺竟然能來看臣妾,臣妾真是驚喜萬分。”
“哼!不知道皇后你是驚還是喜呢?”乾隆聽的一臉尷尬,就是初一十五,他也很少踏入這個不得他歡心的皇后寢宮,今日若不是令妃的事,他也不會過來的,乾隆尷尬之色閃過,剛想過去扶起皇后,卻見皇后板著臉,沒有半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