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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在附近的酒店經理聽到聲音立馬跑過來,見一地的碎片嚇壞了,下意識去看紀褚楓的手,有些碎片扎進手指已經有些滲血了。
安以先發制人,訓斥經理:「你們的杯子怎麼回事,好端端的自己爆了,還把我們紀總的手傷到了!」
其他的人聽到是一場意外後又收回目光,繼續交談。
經理一個勁兒的道歉,讓服務生把地板清理乾淨,幾乎是求著紀褚楓去休息室處理傷口。
臨走前,紀褚楓充滿殺意的眼神落在傅言後腦勺。
所幸細小的傷口不深,有些只是破了皮,流血的傷口在貼創可貼之前就已經止住了血。
經理戰戰兢兢退了出去,休息室裡只留下紀褚楓和安以兩人。
「你為什麼要攔我。」紀褚楓沒好氣道,要不是安以攔著她,現在傅言已經在去往醫院的路上。
她還指望傅家兒子能像個人,沒想到和父母一樣都是垃圾,還在背後詆毀傅斯雪,他現在能有這優越的生活是曾經的傅斯雪用多少個無法入睡的夜晚換來的。
「紀總,難道您想明天上社會新聞嗎?」安以冷靜回道,「會場幾百雙眼睛看著呢,本來只有幾個人知道他嘴賤,您想被所有人知道傅言在背後怎麼詆毀「親姐」嗎?」
紀褚楓呼了兩口濁氣,才勉強穩住心神。
冷靜下來之後愈發覺得沒有讓傅言血灑當場是對的,是自己當時氣急攻心了,好在被安以攔了下來。
會場裡的傅言渾然不覺這場插曲的原因是自己,他將傻白甜哄得團團轉,很快將人帶離會場去了酒吧。
至於為什麼去酒吧,自然是將人灌醉了,才能借著酒意半推半就。
但「傻白甜」顯然也是個玩咖,喝到傅言自己都有些發懵了,她才醉了。
見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摟著女人的腰,用他自以為最優越的部|位|頂著她,在她耳邊用做作的氣泡音說:「寶貝兒,我送你回家……」
他爸派來的狗腿子早就在會場被他甩了,這會兒從酒吧出來,他只能帶著女人坐計程車去酒店。
一上車,便摸|上女人光|滑的腿。這段時間一直被他爹關在家裡學那所謂的狗屁管理,他已經好久沒開|葷了,這會兒感覺到細嫩的觸感讓他有些飄飄然。
吱——
以至於司機一個急剎車,他身體慣性前傾,腦袋砸上前座的椅背,疼得他眼冒金星。
「嘶……我靠怎麼開車的!」他剛罵完,外面走上來兩個穿黑色衣服的大漢,直接就把車門開啟。
他噔時就酒醒了,打了個激靈沒等他問要做什麼,腦袋就被套了個黑色的布袋,緊接著就被人從車裡拽出來,抬著丟上了另一輛車。
「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我?!要錢我給你們就是,你……」他話沒說完,嘴巴就被塞了一個布團。
這布團讓他感覺很奇怪,還有一股異味,他嗚嗚了兩聲,就聽到大漢渾厚的聲音說:「閉嘴,再吵就不是給你塞爺的臭襪子,直接把你舌頭割下來!」
得知是臭襪子的傅言,生理性反胃,想要嘔出來嘴巴卻被堵得死死,又咽了回去……
紀褚楓在車裡等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計算著時間差不多要該出發回酒店了,才從車上下來。
昏暗的巷子裡站著幾個彪形大漢,見到她來,整齊地喊了聲:「老大!」
她嗅到了一絲血腥味,低頭看著靠在牆根被打得不能動彈腦袋還套著頭套的傅言,衣衫襤褸顯然是被教訓狠了,陰暗的表情終於明媚了些。
她給領頭的使了個眼色,領頭收到訊息,他蹲下/身精準無誤抓住傅言的頭髮,把他的頭拽起來,惡狠狠道:「什麼人不好惹,竟敢動我們老大的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