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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罌不敢太靠近,之前有被對方逮過一次的經驗,她躡手躡腳的傾下身,站在床沿邊,嗅到對方身上熟悉的薄荷味,清清涼。
她的手輕撫著小腹,心想,小魚仔再堅持一個月就行!!!
被大片黑影籠罩的床上,一雙清冷的眼如猛獸似的倏然張開,藏在被窩下的手又快又準的拽住潛入房內的小賊。
媽呀!
樓小黑居然在裝睡!
莫罌整條魚嚇得蹦了下,自是沒能成功蹦回自己的屋,手腕上的力道大到似乎要捏碎她,「樓小黑,你又要當騙子了。」
樓安然被對方倒打一耙的指責氣得渾身發抖,她啪嗒將房間內的燈全開啟,用力一拽,將人拖到自己的床上,氣急敗壞,「你三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間裡來撩撥我,是什麼意思,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莫罌對上樓小黑滿是紅血絲的眼嚇得一臉懵,隨後她小心翼翼看著屋子內亂竄的色帶,除了最常見的紫紅色,許久不見的灰色,以及代表了惡意的灰黑色,黑色帶也不少,張牙舞爪的像要吃了她,「不是我,是小魚仔非要來找你。」
樓安然看她緊緊捂住小腹的模樣,哼笑,想掐死莫罌的心更甚了,什麼小魚仔……
她頹然的倒在床上,
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你走,以後沒我的允許不準踏進我寢室,也別再讓我在看見你。」
莫罌趁她不留意,飛快嗦食,不過聽見樓小黑的話後,慘兮兮的繼續和對方商量,「啊,能不能再多一個月,小魚仔一出生我以後再也不來了。」
樓安然氣的拽起她的手咬了口,又兇又狠。她本以為莫罌會哭,只要小孩哭……不料她手臂反倒傳來一陣劇痛,抬頭一看,小孩兇狠的逮住她腕側的軟肉咬出血痕,她甚至有種這口肉要被小孩叼走的錯覺。
莫罌嘗到濃濃的血腥,下意識輕舔了下,對上樓安然震驚甚至不敢置信的眼神,她心虛的別開眼,「是你先咬我的,哼。」
「……」
不愉快的小插曲一過,莫罌將自己所做的事情拋之腦後。不過好心情維持到和倪心語通完電話之後。
倪心語在醫院打點滴,還不忘用電話和她交流,通知她的第一件事,要參加初選的選手們在未來的幾個月內必須住宿。
這事其他人而言沒什麼問題,可對於莫罌這條孕魚來講,集體住宿的風險很大,一來,萬一被人發現她是一條魚……她不敢想這種結果。二來,住宿的環境簡陋,根本不會有家裡游泳池這麼好的環境讓她暢快游泳。
倪心語壓根不知道莫罌是一條魚,她最是頭痛的是——懷孕問題。
莫罌不是很想丟棄掉唾手可得的屯糧機會,但倪心語拋來的問題她一時沒想到解決辦法……於是趴在沙發上蔫蔫了一下午,直到腹部再次傳來飢餓感。
她照常準備等樓小黑睡熟後,再去覓食,顯然她已忘記昨日兩人互咬的不愉快,耐心等啊等,等到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時刻。
誘人的紫色帶從門縫中遞來了小鉤子,勾得莫罌貼著門縫等了好一會後,終於迫不及待的推門。
推——
莫罌第一下沒推動,呆愣了會後。再次拿出她身為小人魚舉起五六米長鯨魚的臂力,用力推啊,依舊沒推動。
那扇密門像被什麼東西鑲嵌住,任她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推動分毫,逼得她不得不拍門,「樓小黑,樓小黑開門啦。」
樓安然靜靜的坐在落地玻璃窗旁,聽著莫罌獨特的嗓音從門縫中飄來,冷哼了
聲。
她手邊倒了一杯紅酒,她端起來剛要品時,手腕的兩圈紗布□□提醒小孩對她做的事。
——你這傷口也太深,被什麼咬的?先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