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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恆楓摸著臉暗想,要不是今天早上起床,老子發現臉上長了個豆,還會怕這幫記者的長槍短炮。
林白楊隨便套件長裙、踏著個人字拖,急匆匆往機場趕。到了停車場,車門一關抬腳走人,差點沒栽一個跟頭,回頭一看,長裙被車門卡住了。
這邊又開門又拽裙子的,慌得一亂團,眼看超過了十分鐘,林白楊急的就往接機大廳狂奔。據高梓淇介紹,那妞容易走丟,責任都歸她。
曲恆楓坐在車上就看到林白楊這傻妞又摔又跑又跳的往這邊來,立馬開車門去攔住她。
勵姐在車上急得直喊小心記者,要曲恆楓趕緊上車。曲恆楓長臂一伸,把路過的林白楊拽到車上來。
等林白楊看清楚是誰把她劫上車,一巴掌就把曲恆楓的墨鏡拍歪到一邊去,“別煩我。一邊去!”
勵姐和一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曲恆楓還萬分委屈的問,“難道你不是來給我送行的?”曲恆楓一行人坐今天早上的航班回帝都參加一年一度的電影節頒獎盛宴。
林白楊向車上其他人禮貌的打聲招呼問個好,然後扭頭白曲恆楓一眼,“少來這套,該幹嘛幹嘛去。我是來接朋友的。”這林白楊對曲恆楓向來不假辭色:既不被他的外貌所迷惑;也不被他的嗓音所誘惑;更不被他的電影角色所蠱惑。總而言之,曲恆楓在她眼裡就是個流氓色狼小痞子。
林白楊跳下車還不忘怒目瞪一眼曲恆楓,曲恆楓被她瞪得縮在椅子裡按著心臟,暗忖這妞的眼睛真邪乎。
………
林白楊在角落裡找到坐在大箱子上的馬粟,她小小的個子穿著一件森女風格的棉裙,長長的拖到腳踝處,裙襬離地不遠的盪悠悠。
“十五分鐘。”馬粟冷淡的說。
林白楊解釋,“哎,今天來機場的路上有特別多采訪車,交通有些堵。”
馬粟點點頭,拖著大箱子跟在林白楊後面。
到了停車場,曲恆楓又跳下車攔住林白楊和馬粟,“嗨,小白,你接的就是她啊,這誰啊?你朋友?”
林白楊點點頭,嗯了聲。
“你好。”曲恆楓打個招呼,伸手欲和馬粟握手,馬粟雙手握著行李箱的拖杆,看著他的手沒反應。
曲恆楓尷尬的把手縮回來,衝著林白楊笑,“你朋友和你一樣有個性哈。”
林白楊白他一眼,往前走,曲恆楓又攔住她,“我後天的飛機回來,你來接我?”
林白楊頭也不回,“不來。”
“喂喂,咱們好歹是兄妹,要不要這麼絕情啊?”曲恆楓跟在後面不依不饒。
林白楊擔心他又要整蠱她,死活不答應。
馬粟跟在後面瞅了半天,指著曲恆楓問林白楊,“小三?”
曲恆楓一愣,立馬停住腳步,灰溜溜地往回走。
林白楊回馬粟一句正宗四川話,“他就是個方腦殼。”
………
韋雅靜非常歡迎馬粟的加入,剛好空著一個房間。等三個人把馬粟的行李整理好,林白楊點的外賣也到了,三人坐著電視機旁邊看邊聊邊吃。
活潑開朗的韋雅靜和冷漠少言的馬粟異常投緣,一人滔滔不絕地講話一人點頭搖頭偶爾插幾句,也能談上一兩個小時。韋雅靜直誇馬粟聰明理性,機靈聰慧,對事物有著不同的獨到見解。
韋雅靜指著電視上播放的韓劇,“你瞧這棒子國的女人,每次吵架都要拔掉手機電池,多此一舉。直接按關機鍵不就可以了。”
馬粟回答,“因為他們可以理直氣壯的瞧不起喬布斯的開不了殼去不了電池板的蘋果機。”
林白楊暗忖,明明是因為拔電池提示的是無法接通;關機只能是提示關機。可韋雅靜還一臉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