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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百合幾乎是非常恭敬,異常小心翼翼的叫了聲。她的頭埋得很低,只差一點就要碰到自己的膝頭。
許清悠抬起頭,一個高大的穿著紋付羽織袴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太刀,細碎的頭髮垂在額前。
他俊美的臉龐上,有著一雙深邃的褐色眼眸,淡淡的泛著迷人的琥珀色光芒。薄唇輕輕向上勾起,顯出幾分不羈。
美男,絕對的美男一枚。
風赫微笑著把手裡的刀遞給了一旁的百合,百合恭敬的雙手捧起刀,起身進屋把太刀放到了刀架上。
她出來的時候,風赫淡淡的說了句:“你先下去吧!”
“大人、夫人,百合先告退了!”百合行了個禮,躬身退了下去。
許清悠仰起頭,雖然不知道他是誰,可是看見美男那絕對是一種享受。
風赫彷彿對許清悠痴迷的眼光很是受用,臉上綻放出一個華麗的充滿了魅惑的笑容。
很短暫,稍縱即逝,卻像櫻花般留在了許清悠的心間。
“你希望這是什麼時代?”風赫依著木柱,視線落在了彷彿是燦爛的盛開在天邊的那片櫻花樹上。
我們來打個賭(4)
“你希望這是什麼時代?”風赫依著木柱,視線落在了彷彿是燦爛的盛開在天邊的那片櫻花樹上。
許清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邊的那片粉。清風吹拂,捲起翩翩花雨,頓時落英繽紛。
“那些隔著黑暗的花與水。”她痴痴地念著,腦海裡浮現出書本上那個像櫻花般令人心疼的美少年。
怎麼她的失憶是選擇性的嗎?不然怎麼有些記憶信手拈來,有些記憶卻會讓她頭痛欲裂。
“平安時代?沖田總司?”風赫眼裡的褐色暗沉了些,神色黯然。
沖田總司是日本平安時代的一個極其優秀的武士,有著高超的武藝,只是生命卻像櫻花般的短暫,令人扼腕嘆息。
許清悠嘴裡念出的俳句勾起了風赫心底某些異樣的情感,可隨即淡淡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現在是……那個時代?”許清悠摸摸自己的額頭,確定自己沒有發燒。
她忽然想起自己說的不是日語,而眼前這個美男和那個叫百合的姑娘說的都不是日語。
“我就是哎!”風赫臉上的笑意加深了,“沖田總司。”
說完他雙手抱在胸前,低頭俯視她。
“切,”許清悠不相信的搖搖頭,“你沒有說日語,而且你的髮型是現代的,還有啊!沖田總司可沒有這麼大的宅子。”
說著她就站起了身,這才發現自己才齊到他的胸口。
恍惚間她覺得記憶裡也有個一樣高大的俊美男子,她很努力的想要在腦海裡拼湊出那個影像。
驀地,她的頭又開始疼痛,跟著心臟一陣陣的抽痛,那個男人是誰?
她好睏惑,為什麼自己竟然無法思考,好像腦子裡只有一些很簡單的記憶。
想深了,她就會難以抑制的頭痛,如果說頭痛源於失憶,那麼心痛,又是因為什麼呢?
她的鼻子一酸,眼圈有些紅紅的。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風赫盯著她紅紅的雙眼關切的問。
他很清楚,許清悠的不適都是源於幻盟的那種叫“忘憂”的藥。
“好什麼?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該不是被綁架來的吧!大人,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我們來打個賭(5)
“好什麼?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該不是被綁架來的吧?大人,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你這樣的狀況,放了你,你只會更慘,”風赫一把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