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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境界。
玉順進去先到和風身邊,與和風咬耳朵的說了剛才的事兒,和風微有怔愣,沉默的盯著摹好的帖子發了會兒愣,低聲道:“找大爺不在跟前的時候回稟。”
玉順點頭,“我也覺著是這個意思。”
兩人小聲說完,玉順假意幫忙整理桌案,然後立在一邊候著。
哪裡知道添香一下午都在陸禮身邊轉悠,晚上又一同用飯,直到要沐浴,添香才去了隔壁耳放單獨一個人,玉順為難踟躇不前,和風咬了咬唇,伸手,“給我。”
玉順驚訝的張了張嘴,然後還是乖乖的把紙箋遞了過去。
其實玉順隱約感覺的到和風是喜歡上了少夫人,可那是主子,就算是個陸家最窩囊的主子也是他們這些下人碰不得的女人,他有心勸又不知怎麼開口,看著和風還算守規矩也就打消了勸的念頭,其實侍從喜歡主子的事很多,大多把這種喜歡轉化成了衷心,這也沒什麼不好的,就像自己,不也是覺得少夫人是個值得死忠的主子嗎?
只是……怕喜歡和衷心這兩樣東西,都不是他和和風付的起的!
因要建造私宅,添香趁機把紫歆打發去私宅那邊忙活了,陸禮並沒有反對,這也就不用問了,就算紫歆不是周氏的親信也是讓人不能放心留在身邊的。於是這幾日沐浴都是陸禮屋子裡的丫鬟侍候在身邊,剛坐進浴桶,就被一股暖暖的熱流包裹,水面上灑滿了玫瑰花瓣,香氣醉人。
丫鬟輕言細語的說著這花瓣的來源,據說是從很遠的地方傳到中原,然後落戶在皇宮,一直是宮裡皇夫們的獨愛,後來有愛花的皇親貴族討要,女帝很會做人的予以賞賜,特別是這一朝的女帝好像特別喜歡花花草草,也特別喜歡賞賜花草,如今周氏的小花園裡種的許多在民間難見的花草便是宮裡賞賜下來的,還有,這花不叫玫瑰,叫嫣淬。
“嫣淬?”添香拈了一瓣在手指間,明明就是玫瑰嘛。
丫鬟倩笑,“是啊少夫人,最好的嫣淬紅的就像男子的嘴唇,再盛以露水,那便是好看動人了。”
“呃……為什麼是男人才嘴唇?”為什麼不是形容女人的嘴唇?
另一丫鬟笑著接話道:“那是因為這花名是聖祖女帝取的,正取自當朝最美貌的皇夫淬子,是以為嫣淬。”
“這樣啊。”她聽完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到底哪裡不對一時半刻又捋不清,也許是花名,也許是那個叫淬子的皇夫……她要的答案是什麼呢?
添香陷入思緒中,不覺間丫鬟們又往桶裡添了兩次溫水,待頭髮在水裡被梳理通順,她卻只覺得頭重腦沉,有些煩躁的不想再泡在水裡,逐吩咐道:“更衣吧。”她聲音落地,卻突然發現周圍的丫鬟都沒了影子,懵然回頭,眼前突然一晃,一侍從正惶然的跪到地上。
她先是一愣,立時惱火,“你不懂規矩嗎?誰讓你進來的?”
她這一低吼,跪在地上的男子身子狠狠打了個寒顫,諾諾不成語的道:“是……是奴才……求主子責罰。”
“和風?”添香又是一愣。
“三夫人院子裡的奴才來送信。”和風說著低頭拱手的遞出紙箋,哆嗦道:“傳信的人在外面等了一下午了,主子一直與大爺在一處,奴才無法只得到這會兒來說,求主子重罰。”
喬氏給自己傳紙條?嗯?她不是耳朵盲聽了吧?
添香半信半疑半是怔愣的伸長手臂,夠不到,只得咬咬牙的道:“你上前來。”
聞言,和風跪著先前蹭了過來,手指間小心翼翼的夾著紙箋奉上。
她沒去接紙箋,這樣的鏡頭有種前世今生的記憶重組的感覺,不由的喃喃問,“別的夫人會有侍從侍候沐浴嗎?”
和風愣愣抬頭,眼睛對上添香的,餘光卻無一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