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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樂明沒什麼印象。
周偉和溫白對視一眼。
周偉立刻給楊文謙發了訊息。
「具體幾點文謙說他也不記得了,只記得是凌晨,但好像……和班長他們那邊,是差不多的時間。」昨天一天,所有人都累了個夠嗆,所以晚上睡得很沉,要不是楊文謙夜宵吃齁了,半夜被渴醒,也聽不見院裡頭的動靜。
「先進去看看吧。」溫白也有些頭疼。
那頭方樂明剛解開指紋鎖,陸徵卻伸手攔住了溫白的去路。
溫白:「?」
陸徵下巴微揚:「看上面。」
溫白一抬頭。
「樂明,那是什麼?」溫白伸手,往一、二樓的連線橫柱間一指。
「好像是一張鎮宅畫吧,我也不清楚,我媽上個月剛貼的,她說開過光的,一定要我貼上。」
溫白點了點頭,看著陸徵:「有用嗎?」
陸徵:「嗯,上頭有佛光。」
「所以那紙人身上的灼痕是這麼來的?」佛光便是一種寶器,偶爾是能灼傷陰物的。
陸徵偏過頭,看向周偉:「可能也還有別的原因。」
溫白順著陸徵的視線看過去。
「我?」周偉指著自己的鼻子。
陸徵沒說下文,但溫白卻大致清楚了。
周偉生在城隍廟,長在城隍廟,雖現在還沒接任城隍的位置,但周爺爺已經慢慢讓他接手,身上自然帶了城隍的氣息。
光一個佛光,可能還傷不到這些陰物。
可加上城隍,就有些難辦了。
這紙人又恰好傷在了腿上。
「昨晚來的,可能不止這一個。」溫白說道。
只不過它跑得比較慢,傷了腿,便無用了。
「那還要去學校看看嗎?」溫白原先是打算先去方樂明這邊看看,再去一趟宿舍樓。
可看樣子,即便去了,大抵也找不出什麼來。
但事情應當很明晰了,就是羌岐的手筆。
這邊有鎮宅寶器、城隍,所以紙人失了手,而程誠那邊,什麼都沒有,護不住,被得了逞。
「可這個羌岐,抓我們做什麼啊?」這是周偉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一點。
高矮胖瘦都有,也沒什麼共通之處,除了……
除了都去過一趟霧凇山之外。
除了都和小白一起,去過一趟霧凇山之外。
和小白一起。
小、白。
……
周偉被自己突然蹦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一抬頭,發現陸徵神色比之前沉了不少,溫白也有些不太自然地垂著眸,周偉就知道,可能這個想法,不止他一個人有。
這一切的一切,歸根結底,唯一的目的,可能就是三個字:娶小白。
周偉:「……」
溫白和方樂明簡單聊過幾句後,就和陸徵先打道回了陰司。
周偉站在院中,看著前兩天剛被方樂明搬出來,說要曬幾天太陽的一排盆栽,拍了拍方樂明的肩膀:「如果還想要的話,就趁早把這些搬進去吧。」
「幹嘛?」方樂明不解,「你還怕有人偷啊?我好不容易剛搬出來的。」
周偉抬頭望天。
「這南城,可能又得下場暴雨了。」
周偉終是放不下溫白那邊,在溫白的授意下,去了一趟正天觀,把上回交給林丘的護身符篆拿了一疊過來,一一貼到眾人背上後,才回到了陰司。
哪知陰司先變了天。
周偉到的時候,隔著沒關嚴實的門板,只聽到兩句話。
「你要他主動去找羌岐?」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