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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走到院長跟前問到:“首長,他怎麼樣?!”
院長一笑,說道:“很成功,經過檢查,這名同志雖然內出血但是不嚴重,透過治療除去淤血,就沒事了。”只是到此,院長臉上的笑容一下凝滯,嘆息一聲說道:“不過他的右手小骨骨裂,傷了筋骨,以後恐怕再也不能提起重物。”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馮麗萍不相信的問到:“您是說,他……可能不能再從事軍人職業了嗎?”
“為了病人著想,我建議他退伍。”說罷,院長便因為太累需要休息而離開。田三隨即也被送入特病看護病房,在24小時之內,除了醫護人員其他人不能探看。
透過門上的透視窗,馮麗萍看著病床上安靜躺著的田三,她不知道在後天天亮之後,該怎麼告訴田三這樣的訊息。她沉默了,她步履蹣跚的走到休息區,坐了下去。她的頭埋了下去,淚珠伴著輕聲的啜泣滑落。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馮麗萍一句接著一句的重複著這樣的話,她的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說,要是當初沒有讓田三加入國防生,那該多好。
此刻,張天琪和支雪磊也趕到了醫院,見到馮麗萍,張天琪便問道:“馮幹事,田三呢?”
“是我害了他!”馮麗萍卻還只是重複著。
張天琪和支雪磊都沒有聽明白馮幹事的回答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著馮幹事悲涼到死灰一般的狀態,張天琪和支雪磊從心裡油然產生田三該是凶多吉少。原本還覺得田三這個拍不死的小強,該是大難不死,而不是太過擔心的兩人,瞬間也緊張起來。
支雪磊回頭一看見著護士,便衝到跟前抓住護士的胳臂吼道:“田三在什麼地方!”
護士只是一個第三軍醫大學實習的學員,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手裡的筆記簿落了地上。她看著眼前這個人,眼睛裡帶著的焦急,她也想告訴他,田三在什麼地方。可是,在她的記憶裡,從她到這裡實習那一秒到現在被眼前的這個男孩子抓住,都沒有田三這個人。
看護士沒有反應,支雪磊更加心急起來,便搖了搖護士,問到:“告訴我,田三在哪裡。在幾號病房!”
文露害怕得開始試著掙脫支雪磊的控制,但是她發現自己越是掙扎,眼前的男孩子就抓得越緊。沒有辦法掙脫,文露只好搖頭,說道:“我……我不知道。”
“那麼大個人,才被送進醫院,你不知道?!”
“剛才就一個首長被送進了醫院,是我們院長親自做的手術,是姓田,但不是田三。”說著,文露掙脫了支雪磊的控制,趕緊蹲下將筆記簿撿了起來。
此刻,還有理智的張天琪一聲冷笑,說道:“這小子,啥時候成首長了!”便走到文露面前,問道:“那那位首長,現在在幾號病房?”
文露見這個當兵的長得帥氣而且說話溫和,便也心裡踏實了一些,說道:“剛才院長下了命令,在24小時之內,除了我們制定的看護人員,其他人都不能探視。”
“我們是他哥們,都不能探視?!”支雪磊此刻只想見田三一眼,他才不管什麼命令。
“切,你還首長哥們呢!就你這粗暴樣兒!”說著,文露如同報仇一樣的給了支雪磊一個橫眼。
張天琪聽了,忍不住一笑,立馬說道:“師姐別生氣,他就這毛病。只是我們是首長的警衛員,平時他和藹可親,喜歡和我們稱兄道弟的,你別誤會。所以,能不能告訴我們,這位首長在幾號病房,我們在門外看看就成。”
“就看看?”
“對,就看看!”
“好吧,跟我來吧。”說著,文露便帶著兩人來到特病看護病房外。
支雪磊和張天琪透過透視窗,看著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田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