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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剛才在夢魘中那般表現……
沉衍心頭微動,他低頭看了她倒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片刻,隨後毫不溫柔地用手掌推了回去,江迢迢的腦袋在半空左右搖擺晃了一圈,又砸到了沉衍的肩上。
沉衍:「……」為什麼就甩不掉這個麻煩?
他不再去管肩膀上的腦袋,運起靈力開始調息。
山洞篝火裡的樹枝燃得霹靂作響,不時炸出一絲小火星,另外三人周身靈力波動,是即將衝破魘術的跡象。
駱熠率先清醒,他厲眸睜開,先是起身在其餘幾人身上探尋片刻,又去檢查山洞處的結界,雖然沒有發現異常,還是將結界加強後才坐下調息。
半個時辰後凌飄瑤和江澎澎相繼清醒,兩人紛紛吐出一口鮮血,尤其是江澎澎,整個身子都彎了下去。二人的魂息都有所波動,他們不敢停歇,立馬坐起來打坐調息。
天亮後大家相繼醒來,只有江迢迢睡得安穩。眾人等了兩刻鐘,江迢迢看起來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
其他人的眼神越來越微妙,而沉衍臉上的冰霜也越來越凝重。
江澎澎盯著靠在沉衍肩膀上睡得香甜的江迢迢,越看氣越不打一處來,他走過去使勁兒搖了搖江迢迢,「喂!江迢迢,醒醒!」
江迢迢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唔,怎麼了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小爺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你卻躺在你男人身上睡大覺?說!你們什麼時候睡到一起的?」江澎澎氣勢洶洶地瞪著兩人,還沒成親呢就這麼放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樣是會被人佔便宜的?
江澎澎的一句話吼出來,另外兩人表情都有點微妙。確實昨晚還是各睡各的,天亮就靠一塊去了,這實在讓人想歪。
江迢迢醒過神來,跟條彈簧似的繃直了身體,當即揪起江澎澎的耳朵擰了三圈,「胡說什麼你!啊?都多大了嘴上還是沒有把門,隨口就胡說八道!」
「誒江迢迢……你給我鬆手!」
「不是不是,我錯了,姐姐輕點,錯了錯了……」
江迢迢不想在大家面前這般胡鬧,輕咳一聲,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問道:「昨晚是怎麼了?」
駱熠道:「昨夜我並未察覺到山洞內的異常,可是大家顯然都中了招。」
凌飄瑤頷首,「沒錯,昨日我深陷夢魘,耗了不少心神才掙脫出來。」
「我也是如此!」江澎澎附和道,「看,那邊還有我吐出的一大口精血。」
凌飄瑤往結界處看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洞口結界並無異常。」
他們看向江迢迢,洞內除了江迢迢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些傷,只有她完好無損地枕在沉衍的肩膀上睡覺。
江澎澎納悶道:「姐,你昨夜沒有陷入夢魘嗎?」
江迢迢點頭,「我也夢到了……不過很快就清醒了。」她舉了舉還捏在手裡的防禦靈器道,「醒來後我看你們好像都有些不對,就拿出這個防備著,但是不知不覺中又睡了過去。」
江澎澎看著她手中的靈器,「難道是因為你身上了帶了不少靈器才中術較淺?」
駱熠沉思了片刻道:「自從二十多年前仙魔大戰以來,魔域勢力剿滅的剿滅,消散的消散,就算僥倖逃脫的魔修也大多躲到藏匿起來。近些日卻突然出現這些我們輕易無法對付的魔修,我們須得馬上通知院首,做好防備才是。」
無論如何,此地已經不安全。他們要儘快出 發趕回仙苑。駱熠問道:「師兄,你的傷勢可好些了?」
沉衍點頭:「可以。」經過一夜的調息,他可以調動部分靈力了。
一個魔修就讓他們全部中招,他們不敢多留,幾人使訣召出靈劍。
江迢迢正要像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