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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什麼?他也不知道。
只是看到溫亭晚與別的男人站在一塊兒,笑得那般明媚,眉宇間似有光芒躍動,他的心就像被千萬隻蟲蟻啃噬一般疼痛難耐。
曾經溫亭晚也愛看著他,露出那般耀眼的笑,可自從易情術解開以後,她卻連個眼神都吝於施捨給他。
「孤怕風大,你站久了會著涼。」
溫亭晚捂住肚子,垂首淡然道:「多謝殿下關心,臣妾知道自己身懷有孕,定不會教腹中的孩子出一點意外。」
景詹微微啟唇,很想告訴她,與孩子無關,他關心在意的只有她。
溫亭晚微微福身,似乎並不打算繼續應付景詹:「臣妾先回鸞和宮了。」
習語聞言與一臉著急的高裕對視了一眼,上前半扶住溫亭晚。
這幾個月來,她也算是看出來了,她家主子是鐵了心與太子殿下撇清關係。
溫亭晚性子多倔她不是不知道,認清了一件事幾頭牛都拉不回來,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痴痴地喜歡太子殿下。
只怕這一回太子殿下沒那麼輕易能令她家主子迴心轉意了。
溫亭晚雖被太子的舉動影響了心情,但很快便拋在了腦後。
然到了晚間,她倚在小榻上,方才放下話本,正欲洗漱睡下,便聽外邊喧鬧了起來。
「殿下,太子殿下,娘娘已經歇下了,您……」
習語正要出去檢視,卻見太子跌跌撞撞地進來,不同於上一回,這次還未離得太近,太子身上的酒氣就已瀰漫了半個內殿。
這到底是喝了多少。
溫亭晚掩鼻,不適地擰眉。
「出去,都給孤出去。」景詹低吼道。
殿內宮人魚貫而出,習語卻不動,擔憂地看向溫亭晚。直到看見溫亭晚對她微微點頭,才猶豫著出殿去。
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溫亭晚想下榻同太子說話,可腳尖還未觸地,太子已倏然撲了上來,高大的身軀緊緊抱住她,像個牢籠一樣,怎麼都掙不開。
「晚兒。」他在她耳邊喃喃,「孤錯了,孤真的錯了,你怎樣才能原諒孤。」
溫亭晚嗅著他身上濃重的酒氣,胃裡翻江倒海的一陣,她強忍著噁心,拳頭在他背上狠狠砸了一下。
「殿下,放開臣妾。」
景詹反將她箍得更緊了,「不放,不能放,放了你就要跑了。你會對別的男人笑,會被男人好,你就徹底不要孤了。」
溫亭晚覺得可笑,明明是他先不要她,先嫌棄她的呀。
「殿下,您醉了。」
「孤沒有醉!」
景詹鬆開手臂,大掌捧住她的臉,逼她看向他,可觸及溫亭晚冰冷的眼神,那雙平日凌厲攝人的眸子借著酒意漸起水霧。
「晚兒。」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乞求,「你對孤笑一笑,笑一笑好不好?」
第56章 換回來了14 可臣妾不再心悅於殿下……
溫亭晚不知道太子在發什麼瘋, 她不僅笑不出來,反將眉頭鎖得緊緊的,還企圖掙脫他站起來。
「殿下喝醉了, 臣妾喊高裕送您回去。」
她厭嫌的表情狠狠刺激了景詹, 他雙眼發紅,一遍遍道:「你就對孤笑一笑, 笑一下就好。」
醉酒的景詹不再是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他更像是個任性的,討不到糖的孩子。
溫亭晚不明白太子為何一定要她笑,可看現下這情況,她若不笑,太子就會沒完沒了。
「好,臣妾笑。」
她僵著一張臉,勉強扯起嘴角, 卻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太子凝眸看著, 似乎並不滿意,「不是這樣笑的,你明明對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