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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不知道,二姑娘居然還覺得太子殿下是在關心她,一個人樂了好一會兒才回房去呢。」
溫亭晚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龐氏哪裡來的自信覺得溫亭若可以進東宮侍候太子。若真讓她來了,不說連孫蓉和張慧玉都鬥不過,皇后隨便使兩個計,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只怕到時還會連累她和溫家。
溫亭若待在東宮的之後兩日,太子沒有再來,孫蓉和張慧玉倒是來得頻。看著溫亭若學規矩那狼狽樣,她們倒是樂此不疲。
其間,景姝也來過一回。
一聽聞是五公主,溫亭若那股子殷勤勁兒便上來了,跟在景姝屁股後頭,說東說西的,說得景姝是又煩又怕。
走的時候,景姝拉了溫亭晚說悄悄話。
「皇嫂,這人真是你的妹妹啊?」
溫亭晚強忍著笑意點點頭:「怎麼?不像嗎?」
景姝皺著眉,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何止是不像,她實在是太煩了人。我不喜歡她。」
「沒事,她再住兩日,很快便會走了。」
雖是這樣說,但溫亭若的臉皮比溫亭晚想像的還要厚,也不知龐氏究竟給她灌輸了些什麼,她似乎對進東宮這事很是自信和篤定。
那日,習語帶著一個小宮女進來時,溫亭晚正坐在書案前練字,甫一抬眼,便見那小宮女一張臉腫得老高,上頭還有一清晰的掌印。
她蹙眉道:「這是怎麼了?」
那小宮女驀地在她跟前跪下,抽抽噎噎道:「娘娘,奴婢笨手笨腳的,實在是不敢繼續伺候二姑娘了。」
見溫亭晚投來問詢的目光,習語替她解釋:「怡兒是調去伺候亭若姑娘的,今兒早上怡兒挑了衣裳想給亭若姑娘換,但一個沒拿穩,衣裳掉在了地上,亭若姑娘見狀,不由分說便給了怡兒一巴掌,還說她以後也會是這東宮的主子,教他們小心伺候。」
溫亭晚向來對鸞和宮的宮人最是親善,從不打罵,故而即便是在她不受寵的時候,大多數的宮人都還願意留下來。
今日這個叫怡兒的小宮女平白捱了一巴掌,自然是委屈極了。
溫亭晚不曾想,不過在鸞和宮待了三日,溫亭若竟連主子的架勢都擺上了。
「本宮知道了。」她思量片刻,沒有多說什麼,只道,「既是如此,你便去幹你原先的活計吧,只是二姑娘的事,你需得把嘴閉牢了,不得向外頭透露半分。」
見小宮女聽話得點頭退下去,溫亭晚轉而對習語道:「你取我殿中的藥膏給她,順便再給她幾兩銀子,算作安撫。」
習語領命離開,溫亭晚對著抄好的字愣了會兒神,手指緩緩曲攏握拳,像是下了什麼決心。
晚膳後,溫亭晚刻意提起這件事,溫亭若只慌了一瞬,見溫亭晚並無責怪之意,便又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亭晚姐姐,你不知道,我一年裡難得有一身好衣裳,那件衣裳我更是喜歡得緊,都沒捨得穿上幾回,眼見那笨手笨腳的丫頭竟讓它掉在了地上,我實在是生氣,才發了脾氣。」
溫亭若還以為溫亭晚不知道是怎的,這些年溫留長給了她們母女不少錢銀,她們仍年年哭窮討要,還不是因為都揮霍在衣裙首飾上了。
那些錢若能好好攢起來,足夠買好幾間鋪子,豐衣足食了。
「是嗎?」溫亭晚佯作不知,「倒是我這個做姐姐的疏忽了。」
她起身領著溫亭若進了內殿,指著幾個大箱子道:「這些,都是內務府這兩年為我做的衣裳,都是頂好的料子,許多都沒穿過,你看看有哪件中意的,便拿去吧。」
宮人將箱子開啟來,溫亭若雙眼發光,看愣了神。
「你一個人慢慢挑著吧,也可試穿看看。」溫亭晚繼續道,「我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