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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們兩個,照樣進不了其它四門的藏書閣,也學不了其它四門的核心本事,雲彩更是連滄瀾院的普通後院都入不了。」
「可見五靈山的這五門之間,防備有多深。」
2333:「所以呢?難道其它四門有誰要害晏城霜?」
「那到不至於。」聞千書道,「我只是在想,既然這五門各自都如鐵桶一樣,原書裡,怎麼會只有雲彩——一個焰雲天的人,發現了滄瀾院二把手的弟子,是個蛇妖?」
2333一個激靈:「你是說?」
聞千書:「按照原來的時間線,開始時沒有人給言寒打掩護,以雲彩的才智,確實有可能發現言寒不對勁。可是原書裡,言寒也因此直接被收到晏清溪座下,一躍成為了滄瀾院的內門弟子,縱然雲彩懷疑她,又如何去查?更何況,是繞開滄瀾院去查?」
「退一萬步講,她又為何要繞開滄瀾院去查。她在懷疑誰?」
聞千書:「所以五靈山一定有問題。」
2333:「你已經有懷疑物件了?」
聞千書:「要麼是焰雲天,要麼是滄瀾院。」
「而且地位一定不低。」
2333:「這怎麼可能?要是這幫人都給收買了,蛇族還用得著塞女主進去麼?」
「喲。」聞千書笑道,「你變聰明瞭嘛。」
2333:「……」
聞千書:「不錯,所以我傾向於——原書裡,蛇族被利用了。這個人,他沒有被蛇族收買,但是比雲彩更早發現了言寒的身份,在暗中利用這個身份以達到某種目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書裡愛恨情仇,生離死別。到頭來,難逃幕後一盤棋。
「焰雲天麼,無外乎是雲首座。」聞千書眼裡仍是看著雲彩,話卻冷得可怕,「發現晏清溪收了個妖作徒弟,一面放任她滲透五靈山,一面引導自己的女兒去勘察,最終捉出蛇妖,咬定滄瀾院與妖勾結,逼死晏清溪,架空晏澄泉,最終蠶食掉整個滄瀾院。啊,順路還能扶持女兒當個英雄,敲定焰雲天繼承人的位置。」
聞千書笑了笑:「要是換我,我也這麼幹。」
2333如果有寒毛,早就立起來了:「這。」
聞千書:「至於滄瀾院——」
2333:「可是晏清溪最後死了啊。」
聞千書笑了:「那不是還有晏澄泉麼,何況,你知道他是真死還是假死?」
「你記得書裡怎麼提晏城霜的?」
聞千書沒等它回答,自顧自道:「晏城霜閉關修煉時,走火入魔,魂飛魄散。而滄瀾院首座痛失愛徒,自此鎖門不出,難見其面。」
聞千書:「書裡對晏城霜提及甚少,你們給的資料裡,也只說此人七情不在,六慾斷絕,目下無塵,醉心修行。所以我很好奇,這樣一個人,心魔會是什麼呢?」
「可我查遍整本書,竟從未見過誰提起。這也很奇特,難道晏清溪晏澄泉不會去查一查,叫自己日後的弟子們規避這個心魔麼?」
「我懷疑,要麼,他知道言寒是蛇妖,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犯心魔;要麼他知道晏城霜的心魔是什麼,並且這個心魔沒那麼簡單,是尋常人碰不上的。」
「而晏城霜常年跟隨晏澄泉左右,若是看到了不該看的,也許就是晏澄泉手裡有什麼東西。」
「這兩個人,想要掩蓋住言寒可就容易太多了。不過——倘若是晏清溪,那麼他為何會自刎;倘若是晏澄泉,她毀了滄瀾院又能有什麼好處呢?」
「只是,不知道雲彩在裡頭是個什麼角色。」聞千書摸摸發上的逐月,道:「也不知這花裡面,有沒有什麼蹊蹺了。」
長風過袖,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