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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在練舞的蕭雅打了個噴嚏,沒過半分鐘,接到了她母上的電話。
「餵?媽,啥事?」
「讓餘瀲青來接人。」
蕭雅:「????」
蕭清桔:「你師父旅清舟,她未來的幸福就掌握在你手上了。」
蕭雅:「她什麼時候是我師父了?」
蕭清桔:「別廢話,讓餘瀲青來接人,她問為什麼,就說旅清舟喝醉了。」
「喔。」
蕭雅懵懵懂懂的掛了電話,才意識到母上大人給自己佈置了一個艱巨的任務。
她要去找餘瀲青,那可是餘瀲青啊,那可是一個魔鬼啊!
蕭雅有點怯懦,但還是屁顛屁顛跑到隔壁去了,到門口時她像蚊子一樣,嚶嚶唧唧叫了一聲餘瀲青的名字。
接著將這事傳遞給餘瀲青,然後害羞的跑開了。
留下餘瀲青一個人站在原地懵逼。
什麼鬼?旅清舟喝醉了?所以她喝醉關自己什麼事?
所以剛才的猜測沒錯,旅清舟是出去約會了吧,還不知道把握一下分寸。
這前前後後也就一個多小時吧,出去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現在就喝醉了。
餘瀲青覺得莫名其妙,且心裡頭有那麼一丟丟不舒服,她擅長為自己找理由,覺得原因是因為她覺得旅清舟太輕-浮了,不喜歡她那樣的作風。
思至此,餘瀲青竟然開始有點煩躁,她憑什麼要去接這個酒鬼!為什麼蕭雅不轉告牧與時,偏偏過來轉告自己?
餘瀲青轉身,目光落在牧與時身上,她正在跳舞。
朝牧與時走去,餘瀲青對她說:「旅清舟好像喝醉了。」
牧與時停下手裡的動作,「啊?怎麼會?在哪?」
「廣緣路那家中餐廳。」
「喔,我去接她。」牧與時剛要走,突然覺得不對勁,反問餘瀲青:「她是叫你去接她?」
餘瀲青頷首,「嗯,應該是吧,但是我要跳舞。」
牧與時原地站定,腦袋快速飛轉,以光速彎下腰,表情瞬間變得痛苦而猙獰,道:「哎喲喂,腰疼,好疼。」
說話時不忘嘴角抽顫,生怕有人不知道她在裝疼似的。
餘瀲青:「???你還好吧?」
牧與時扶住腰肢,就快哭了,說:「腰傷發作了,要不你去接,我回去休息一會兒。」
看她這疼得有點誇張的樣子,餘瀲青覺得大機率這人是裝的,但又不好意思當眾揭穿,想著旅清舟還等著人去接,心裡既無奈又有一股無名火。
沒有辦法,只能向舞蹈老師請了假,順帶還幫牧與時請了個假,對方臨上樓前,餘瀲青饒有深意地看了牧與時一眼。
牧與時扶著腰,嘴角拉扯出一道笑容,說:「那就麻煩你啦」
餘瀲青面無表情,臉就快垮到地上去了,最終還是回了牧與時一句:「快回去躺著吧,再不躺著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牧與時笑容洋溢,朝餘瀲青揮揮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牧與時仔細斟酌那句話,突然反應過來,嘖,這人是在詛咒自己呢!
可怕!
餘瀲青選擇自己開車前往,她趁著夜色深濃,鑽進了那輛黑色超跑裡,車子從停車場開出來,絕塵而去。
晚上九點二十,一輛黑色超跑停在廣緣路三十一號門口。
一個戴著黑色帽子,穿著大衣的女人從車裡頭走了出來,她身材高挑,在夜色下也引人注目。
餘瀲青加快腳步,走進大堂,屆時餐廳燈火通明,正是生意紅火的時候。
一位服務員看到餘瀲青,主動上前問她:「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