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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萌摸了摸下巴看著他,“你說的也有道理。”誰家丟了東西懷疑的都是附近的人,尤其是這種事情經不住想,疑鄰偷斧並不少見。
“所以你們就來打我們試試看能不能找回自己的吃的?”這麼說好像有點牽強啊,懷疑人家偷了東西,驗證方法就是先打一架找找看?這也太簡單粗暴了點吧。
舍猛搖了搖頭看了她一眼說:“不是,一開始我們把剩下的吃的分給了最勇猛的戰士,想要靠他們再去找找食物,但是找回來的還不夠兩個人吃一天。”
所以就把主意打到這邊來了?那可真是一個好方法,免費進口。
但是舍猛還是否定了她的猜測,用了一個非常不屑鄙視的眼神和一句讓人受傷的話,“你想的也太簡單了,沒有那麼快。”
劉萌臉稍微紅了紅,但是多年調戲人的經驗讓她還是比較泰然若素,“怪我想得簡單那你就別停啊,說著說著停下來,你這麼講故事還怎麼讓聽眾達到高潮?”
幸好舍猛不懂她在胡說什麼,不過祁君明顯是聽懂了,巨大的狼爪子在她腳上撓了撓還哼了一聲。
雖然劉萌也不知道他哼個什麼勁。
“我一直在說,誰讓你打斷我的?”舍猛也非常有道理。
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不用被分食,舍猛精神也好了點,不像之前一副死人樣子。
“你說,你說。”劉萌眯著眼嘿嘿一笑。
“我們出去只找到了一點吃的,這個冬天很有可能就會過不下去。可就在之後的那兩天,之前出去找獵物的勇士都開始變瘦,身上的肉都快沒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力氣也變得很小,蛇術檢查過,說他們不是生病,找來的藥草吃了好像也沒什麼作用。”舍猛翹起幹皮的嘴唇還有點哆嗦,“有人很快就死了,但是我們只想著可能是餓的也有可能是凍得,天氣這麼冷,像往年一樣也總要死幾個人,這都是正常的。”
舍猛抬頭看著她說:“但是很快,事情就不想我想的那麼簡單了,沒有吃過那些食物的人也開始臉黃沒力氣,但是這一次我們發現的很快,蛇術試了幾回,發現有一種蛇身上的毒可以治這些病,後來也治好了幾個人,但是之前的這些人就不行了,他們病得太嚴重。”
劉萌實在沒忍住,聽他扯這些確實稍微有那麼點意思,但是老這麼巴拉巴拉扯下去得到什麼時候啊。
“那你們是為什麼忽然想要來送死呢?”
舍猛瞪了她一眼。
祁君晃悠著狼尾巴斜眼盯著他從鼻孔裡奔出兩道熱氣,紅果果的威脅讓舍猛收回了瞪人的目光接著說:“是我弟弟舍勇,他說反正也沒有治好的希望,而且這些有病的人死後好像會讓其他人也得這種病,最後一合計就想要來打一次試試看,贏了就為族人掙點吃的和奴隸,沒有贏大不了就是個死。”
這麼光棍,讓劉萌噎了一下,有這種想法的人,要麼就是人類的救世主比如甘地,要麼就是戰爭狂人比如希特勒,現在還有一個新選項,原始社會野人部落長蛇族族長舍猛。
劉萌真想採訪一下他是什麼心態。
“我就是問問,問問哈,你說你有沒有病好好地,為什麼要跟這些些人來送死呢?好好做你的首領不好嗎?還是有什麼人民內部糾紛?”有的人死了重於泰山,有的人死了他就比泰山還重,因為他還弄死了更多的人陪著他。
舍猛瞥了她一眼,“我不來你們能放心?你們出去打別的部落狼山和你都不去?”
劉萌抿嘴,我就是不想去啊,我這麼嬌弱當然要遠離戰爭遠離危險啊。
“那怎麼可能?作為祭祀和首領當然不能躲在後面。”劉萌說的義正言辭,感覺自己身上的豬腳光環閃閃發光亮的逼人。
舍猛非常不給面子直接嘲諷,“下次再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