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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再一次的伸手按住了秋也的後腦勺,將他的腦袋按回到自己的肩上:「一直吃咖哩,要是你吃吐了我可不管啊。」
「……」原本只是看太宰去咖哩店,說不定喜歡吃咖哩。打算學回來讓他開心一點的秋也被迫回到太宰的懷裡,順便心裡在罵罵咧咧。
「說起來秋也,窗外的夜色很美吧。」
「嗯,很美。」秋也抬起頭,看向落地窗外面的景色。
「那麼,我們殉情吧。」時隔兩個多月,太宰再一次開口提出殉情,「趁著這個漂亮的月色,從這個陽臺跳下去怎麼樣?」
「你的壽命不止到現在的啊……」秋也輕聲感慨,和以前一樣的拒絕原由,「所以你跳下去不會死,我會不會死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殉情失敗。」
他又想了想最近太宰用到的新詞彙。
「是『失杯』。」
他將頭從太宰肩膀上抬起,看向那隻被繃帶綁起來的眼睛部位,沒忍住伸手將繃帶挑開了。看著顏色非常漂亮的鳶色眼睛,秋也勾起微笑開口,「現在跳下去就沒有我陪著你了,但是如果你選擇活著的話,我會陪著你的,一直。」
「……」
太宰鬆開懷抱,看著秋也的臉沉默了很久,和兩個月前一樣的夜色,兩個月前一樣的月景,和兩個月前一樣的,心裡宿醉的感覺。
最後,他拖長著語調,像是耍賴一樣的語氣開口:「啊啊——想要。」
「要什麼?」秋也疑惑問道。
和兩個月前一樣的天然呆。
最後太宰下完這個定論,將自己的臉埋進了秋也的肩膀裡。
「太宰……?」秋也看著自己肩膀上面的毛絨絨腦袋,輕聲喚了他的名字。對方沒有回應,只是在自己肩膀上面一直呆著,時不時會動一下。
「嘶——」一會過後,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太宰那個傢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咬住了他的肩膀。因為剛剛太宰一直將自己的腦袋擱在秋也的肩膀上,時不時動一下的行為讓他的領口已經鬆散了,這一口是直接咬在了肉上面的。
他推了推對方,但是這個行為惡劣的男人就算被推動了,嘴裡還繼續咬著秋也肩膀上面那塊肉,讓秋也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鬆開啊。」實在是忍不住,並且覺得應該要被咬出血了的秋也小聲開口,聲音因為疼痛都帶上哭腔了。
「……」還是沒有反應,太宰是直到嘴裡明確感受到鐵腥味才鬆開的。
既然到手的東西,下一瞬間就會失去。那麼做上標記的話,那就可以快些找到,然後重新擁有了。
「走吧,我給你去包紮。」剛剛做完惡劣行徑的男人語氣輕鬆的開口說道。然後得到了秋也的不信任眼神。
「你是得了狂犬病了嗎。」按住了被咬傷的肩膀,秋也小聲吐槽道。被疼出的眼淚還掛在眼簾上。
「抱歉抱歉」這個男人語氣輕鬆,毫無悔改意思的抬手將秋也的眼淚擦掉,然後將他推進浴室,「畢竟是野犬不是嗎。」
「……你真是個惡劣的男人。」
「嗯嗯。」太宰應下了,將秋也按坐在小板凳上,自己伸手去拿存在儲物鏡櫃後面的新繃帶。隨著他的動作,原本放置在口袋的一枚用證物袋裝著的樹葉掉了出來。
「這個,掉下來了。」秋也用沒受傷的手拾起那個證物袋,抬起來遞還給太宰。
「啊,差點忘了這個。」太宰接過證物袋,狀似隨口的問道:「說起來,秋也能夠知道這是哪棵樹上面的樹葉嗎。」
秋也將頭扭過一邊閉眼不理。這很有可能是黑手黨的事情,雖然說自己答應過太宰會將他的身份看開,但是這不意味著他會願意幫忙。
而且剛剛太宰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