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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謝無藥才不敢說自己是出自謝府?那為什麼現在又說了?是真的事關重大,謝無藥為了取信他,才不得已自報家門,怕他誤入歧途被人利用?
柳觀晴的心內不由自主浮起了一絲暖意,之前的難過很快煙消雲散了。他凝聲道:「你想幫我?你都知道什麼?」
「我是想幫你,但你已經認識了林嫵,她無依無靠,你肯定不能丟下她不管對不對?」謝無藥很明白柳觀晴的行事作風。路見不平都能救人,現在也不可能說不管就不管。
「我猜林嫵有許多實情都沒講,但她拿出來的那個妝盒牽扯重大。我們剛才已經與左家達成共識,先據著林嫵不能輕易放她走。而那位王前輩未必像她這樣無辜,明知道彭家丟了寶物,那位王前輩還追上來,偷偷帶走林嫵。若真想保護林嫵,那為什麼深更半夜鬼祟行事藏頭露尾?」
「那位王前輩的行跡的確是有點可疑。」
「對了,那一晚為什麼好像你並沒有中迷煙?否則你那麼重的傷,不應該比我更早清醒。」柳觀晴終於還是將心中疑問說了出來。
雖然直覺認為謝無藥不是壞人,柳觀晴也不會現在就完全相信謝無藥的說辭和身份。如果能解除一些疑惑,大家敞開心扉交流,柳觀晴能從理智上更相信謝無藥一些。
第9章 可以不說
「可以不說麼?」謝無藥忽然發現對著一個誠懇的為他著想的人編瞎話,自己有點狠不下心,也可能是腦子不夠用,或者太懶。
柳觀晴眼神一黯,不說話,顯然是不滿的樣子,卻不肯用言語繼續相逼。
謝無藥頓時覺得愧疚,腦子飛轉,忽然來了說辭:「那好吧。其實我是謝府裡養的藥人。」
「藥人?」柳觀晴的語氣裡充滿了疑惑不解。
「就是從小被餵食各種毒藥和解藥,煉成百毒不侵,我的血就成了能解百毒的靈藥。這事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否則萬一被歹徒擄走了我……後果不堪設想。」謝無藥正色告誡。
柳觀晴神色凝重:「我不是壞人,這等關係性命的秘密,我原本不該逼著你說出來,對不起。」
「其實我知道你是好人,才肯說。」謝無藥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儘量帶出幾分悲涼沉痛,從原著中斷章取義簡短截說了一下,「我的血能解百毒,因此尋常的毒藥或迷煙對我沒什麼用,但一些奇門毒藥雖然對我不致命,也還是會難受。」
聽了這話,柳觀晴不免往深處多想了一下,猜測謝無藥很可能此時就身中劇毒,才會時不時昏睡,動不動就疲憊不堪。
「那你為何離開京城?」
謝無藥反正不能說去行刺殺人搶東西,因為被殺的那位是柳開山的拜把子兄弟。他沒有正面回答那個問題,而是繼續編:「主人結交了一些外臣和江湖人,他們有的時候被暗算中了毒,不曉得是什麼毒,便差遣我去送一碗「解藥」。新鮮溫熱的血摻上一些大補的藥汁,口感比較好,這種神秘的解藥,藥到病除。其他時候我都在王府裡……養病。」
東拉西扯,模糊了為何麼出京的重點。
柳觀晴果然被不自覺的帶偏,忍不住重複了一下,語帶質疑:「養病?」
謝無藥回憶原書主角受在謝府裡那間樸素到有點簡陋,堪比柴房的房間,點點頭,沒多解釋。他與柳觀晴才認識多久,雖然他能感覺對方的別樣情愫,可兩人關係還沒有近到能互訴衷腸的地步。
眼下,明明是柳觀晴疑惑重重在盤問他。他如果一下子說太多,哪怕是真話,對方也不會盡信,何必浪費口舌?
原書主角受的確是經常用養病的藉口窩在京中謝府,其實基本都是在養傷。行刺殺人不是每次都那麼順利,大傷小傷不斷,還有失手的時候回來要挨罰。受傷了,也不能說是養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