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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沈仲燁先一眼比賀濟憫看見,所以就叫了在前頭走著的賀濟憫一聲。
賀濟憫就下意識回頭。
「就這脾氣,在邢濯面前就這麼好使?」沈仲燁說著就把自己剛穿在身上的外套往賀濟憫身上搭。
賀濟憫伸手要推,但是沒推動,沈仲燁的手就死死扣在上頭,「就算是表哥疼你。」
一樓大廳裡聲音算安靜,空蕩蕩的沒多少人,所以沈仲燁這話說出來聲音也算不小。
等賀濟憫再回頭的時候,就看見往這兒扭頭的邢濯。
可能這是書裡,才有這麼巧的事。
或者沈仲燁原本就是有意為之。
賀濟憫幾乎是下意識把身上的外套脫了,笑著往沈仲燁手裡塞,「您愛幼行,禮尚往來,我得尊老。」
邢濯就在對面看著,賀濟憫就算把腦袋轉回去了,也還是能感受到對方投過來的比直的目光。
烤得背後發燙。
這種「被抓包」的感覺刺撓了賀濟憫一路,等把沈仲燁送上車,專門找了代駕把人送走,賀濟憫才站在酒店門口抽菸,他煙抽的慢,又像是在等人,一根斷了之後在續上,外頭的雨沿著短屋簷往裡滲,賀濟憫手裡細長的菸捲上多了幾個帶濕的雨印子。
只不過賀濟憫沒想到邢濯出來地這麼快,新煙才點上,邢濯就已經站在自己身邊了。
但是對方站得位置靠外,正好把外頭往裡滲的雨星隔離在外。
「好久不見,」賀濟憫臺臉沖他一樂,自己伸手往前遞了根煙,只不過菸頭懟在邢濯心口的時候對方沒接。
賀濟憫的手就一直停在那兒,最後還是津南從中間把煙划走了,嘴裡打著哈哈,「是挺久沒見了,要不進去說,站在外頭淋雨這不傻嗎?」
津南說著想引兩步先在前頭走著,但是等他走出去兩步才發現,跟本就沒人往前跟。
邢濯跟賀濟憫就站在風口兒上四目相對。
一個笑。
一個面無表情。
津南還想再說點兒什麼,接著就看見邢濯伸手直接摟著賀濟憫就往肩膀放。
賀濟憫則是身子一輕,鼻子撞上邢濯的後背。
「津南,」邢濯等把人扛穩之後就喊了人,「開車。」
賀濟憫屁股往上懸了把傘,人就被邢濯往車後塞。
「邢爺這份禮也太重了,」賀濟憫在座位上一顛,接著邢濯就從旁邊坐進來,賀濟憫還往邊兒上讓了讓。
津南在前頭看著邢濯的臉色,原本還想說上幾句,但是剛張開嘴還沒出聲兒就聽見邢濯說,「回家。」
津南自然就不想在車上多生事端,一腳油門到底,二十分鐘就到了邢濯的宅子。
但是最後津南在車上還沒下來的時候,邢濯就直接趕客,「晚上你先回去,我處理點兒事。」
在邢濯背上的賀濟憫聽著自己現在明顯被當成「事件」處理,就在想這裡所指的「事」的具體含義,畢竟剛才自己跟沈仲燁見面被抓包,邢濯自然就會懷疑自己之前要求合作的真誠性。
況且出門做買賣,誠意最起碼得放在對方看得見的地方,看樣子今天晚上還是得再讓邢濯放心,能穩住邢濯的除了天華的股份,剩下也就是二期的隱藏專案。
賀濟憫這會兒還在考慮自己這兒的「誠意」需要拿二期隱藏專案的多少來填補合適,回神的時候就又被邢濯放在自家的沙發上。
這處宅子賀濟憫是頭一次來,比起之前的戶型甚至還要小。
但是要是算擺設的話,要比之前用心的多。
而且明顯這裡邢濯待得時間要比其他基礎宅子要長,很多地方都能看見他隨手放得平整的書。
賀濟憫撐著手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