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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喬茗葉也有點慶幸當時把證據毀滅的一乾二淨,就算黎晚晚指認自己,警方也找不到具體的資料。
沒有證據在,就光憑藉一張嘴,那是沒辦法治自己的罪。
「賈右哥,我們出事了,來接我們吧。」喬茗葉聲音裡帶著哭腔,柔柔弱弱,跟她這個人的外表一模一樣。
賈右聽到喬茗葉的聲音不對勁,本來想多問什麼,可是又聽到喬茗葉說快點過來,才拿起來鑰匙,告訴喬茗葉自己會趕快過去,過去前先保護好自己。
聽到賈右說讓自己保護好自己,喬茗葉感動的快要哭出來,自己現在還有什麼保護好自己的。
他們要完了,都要完了,喬明琛維持已久的驕傲,在黎晚晚面前碎成玻璃渣,甚至光著腳踩在上面,所有人都看到了血。
「安麗娜,我們的合同?」喬茗葉說:「都已經到這種地步,我們之間的合同應該也會同一時間解除吧。」
佛朗什麼都不知道,剛剛把看完一場鬧劇的賓客送走,還想問問安麗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剛回來,就聽到喬茗葉和安麗娜的對話,原來把喬茗葉簽到自己底下,竟然是安麗娜的遊戲。
佛朗與她肩膀靠著肩膀,低聲問:「你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麗娜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語氣透露著股漫不經心:「回家再說。」
然後她對喬茗葉說:「跟我們解除合同,可以,不過我們得上法庭。」
喬茗葉咬緊牙,「好。」
然後她拉住僵硬身體的喬明琛,往門口走去,路過佛朗身邊的時候,喬茗葉本來想對他說一些話,讓夫妻倆人之間多一些嫌隙,可是看到佛朗一個眼神都沒給自己,喬茗葉抓緊喬明琛的手臂,拉著他離開。
在門口等了很久,一輛車停在倆人面前,賈右把車門開啟,跟喬茗葉一起把喬明琛放進後車座裡。
賈右看到喬茗葉渾身上下不忍直視,不禁問:「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參加安麗娜的宴會嗎?」透過後視鏡看到喬明琛失魂落魄地抱著一團黑紗,「怎麼變成這樣了。」
一提到這個,喬茗葉臉色沉重,就連懦弱的哭泣都釋放不了。
她說:「黎晚晚回來了。」
賈右心裡也是咯噔一聲,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又看了眼喬明琛,用眼神示意喬茗葉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等他們回家以後再詳細交談。
喬茗葉懂他意思,點點頭,握著手機,默默地等待那個人給自己回資訊。
她現在真的很無助,急需要一個安慰。
麥瑟爾是她為數不多想要信任的人,在出事後,喬茗葉站在路邊給麥瑟爾傳送了資訊過去,拜託對方幫忙調查一下黎晚晚現在依靠的誰。
又怕麥瑟爾不認識黎晚晚,就又對對方說,改天約他出來見一面,到時候當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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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賈右和傭人一起把喬明琛身上的衣服脫下後,為了避嫌,賈右和幾名男傭人把衣服給他脫掉。見對方雙眼微怔地盯著天花板,那雙瞳孔渙散無神,賈右嘆了聲氣。
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怎麼一回事。
剛才在路上,介於喬明琛在,有些事不能當著他面問喬茗葉。
他下了樓梯,坐在客廳沙發上,問了路過的女傭,才知道喬茗葉在房間裡洗澡。
「怎麼就突然出現了?」賈右臉色陰沉的厲害,手指夾著一根煙,菸灰落在地毯上,「死了該多好啊。」
等喬茗葉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聞見客廳裡一股濃鬱的煙味,目光觸及賈右沉重的背影時,她悄悄召喚來傭人,讓對方把客廳通風口開啟。
然後她穿著簡單的睡裙,從樓梯上走下去,站在賈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