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第1/2 頁)
還沒說完, 皇帝長臂一靠, 御案上的物件盡數被推到了地上, 刺耳的破碎聲四起。其中皇帝最愛鍾愛的那幾支千金難求的筆也遭了秧, 還有那一方珍貴的硯臺還有摺子!
待她再回眸, 皇帝的眼神早已經不再清明,他急切地吻她,一路往下,「愛妃總能勾得朕神魂顛倒。」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扯她的腰帶。
什麼叫她勾的?於心然冤枉極了,明明是他自己嗜、好女色, 索求無度。
「皇上,明日便是祭禮。」她再次用祭祀的藉口躲避著,心裡只想著摺子,根本無心於其他。
「今夜留在朕身邊。」他一字一句篤定道,一邊急不可耐地地吻著她。弄得她上身幾乎已經衣不蔽體,於心然側過頭去尋那摺子,餘光才看清它所在的位置,整個人突然被抱了起來,皇帝穩步朝著內室走去。
這好色之徒!
視線被迫從一片狼藉的地上收回,「皇上,明日出宮祭祀,若被皇后知曉臣妾今夜宿在書房、」
「朕怕皇后嗎?」這話頗有氣勢。
「」一個暈眩過後,她陷入柔軟被褥之中,
「朕要貴妃!」他俯身而來遮住了她頭頂的光芒,再次向她宣告,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可她不要他啊,她想要的的是那本摺子不會是喝醉了把她當做謝清了吧?醉了的人連動作都近乎粗暴,由兩位繡娘耗時多月繡成的百蝶百花常服在他手中成了碎片,於心然絕望地掙紮起來,生怕他愈加瘋狂,「皇上你真喝醉了!臣妾害怕。」
「別怕,貴妃會喜歡的。」他的唇貼到她頸窩間,輕咬她。
內室的門半敞著,她甚至能用餘光遠遠看見碎瓷片中那本青色的摺子,可就是夠不到!徐雁秋於她是有恩,可這次為了還這人情,自己可真的吃足了苦頭。
半推半就地順了皇帝的意,醉了的人掌握不好力道,她被折騰得不輕。
辰時便要出宮去祭祀,到了寅時末皇帝才滿意了,酒意也隨之而散。
御書房的內室與偏殿比起來狹小而隱秘,此刻唯剩下她未平復下來的喘息聲,她坐在皇帝懷裡親密無間地與他貼在一道,左手手臂攀附著皇帝輪廓分明肩背,明明已至寒冬,雙雙一身薄汗。
於心然怔怔地出神,腦子裡儘是那些令人羞恥的畫面,光是想想便已經
「朕失態了。」皇帝終於清醒。
何止是失態從未見過皇帝這般模樣,她還以為曾經的那些夜晚便已經是最荒唐無度的了。
「愛妃甚美,朕不能自抑。」
「」又關她什麼事?
「這種衣裳,命繡房不許再製。」在這無限寒冷的冬夜之中,皇帝的聲音沉靜如水。
關衣裳什麼事?莫名其妙!
於心然額頭抵在皇帝堅實寬廣的胸膛上,縱使有滿腹的抱怨,也不敢說出口。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到那本青色的摺子。今夜受了這麼多的難,若再偷不到,不如死了算了!
終於待身邊人入睡之後,於心然輕手輕腳地下床,鞋子呢?在黑暗中摸索了片刻找不到,乾脆赤著足準備起身。
「去哪裡?」纖腰突然被圈住。
「臣妾怕皇后明日見到後責怪,還是先回芙蓉軒了。」 她未料到皇帝如此警覺,只能隨意編了個藉口。
殿外一陣寒風呼嘯而過,明日定又是個大雪紛飛的天。
皇帝鬆開手臂,「你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離開朕。」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窗外的雲遮住了餘光,幔帳只中幾近黑暗,看不清皇帝的神情,於心然迷茫地不知如何應對。
最終皇帝還是派了人送她回去,坐在龍輦之上她一路都在思考這句話的意思。
到了芙蓉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