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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委屈他氣呀!
如果是運氣不好他也無話可說,但現在聽到林仙月說有人在搞他,他怎能不怒火衝天?!
林仙月卻什麼都沒說,只讓他先回去弄清楚事情始末,明晚可以再來找她。
蘇益彬走後,張維之端了一杯熱牛奶走過來放到她面前,又在她對面坐下來。
「你還會算命?」他問道。
林仙月捧著裝熱牛奶的玻璃杯,熱氣透過杯壁溫暖她的手心。
她輕輕一笑:「在寺裡長大,十六年了耳濡目染,多少會一些。」
張維之不置可否,作為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時代的高中生,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根本不信這些玩意兒。
但他從不對別人的信仰指手畫腳,也不喜歡跟人說教講道理。既然她願意說,蘇益彬又願意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當然不會多事。
其實有信仰也挺好,人有了信仰,心神有了寄託,就會自我約束,不會彷徨迷茫。
林仙月起身去廚房準備洗碗,卻見所有的碗盤都已經洗乾淨晾在櫥櫃上,灶臺和抽油煙機都擦拭的乾淨反光。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才是打工小妹,結果似乎大部分事情都是張維之這個老闆做的。
林仙月神色鄭重的對張維之說:「老闆,以後打掃和洗碗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做吧,你只需要做飯和調咖啡就好。」
張維之請她在店裡打工,本就是為了幫她。
她不是得寸進尺的人,她的所作所為應該對得起這份工資,否則她寧願不做,也不願意佔別人的便宜。
張維之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不敢,怕你被人雙倍工資挖去做花瓶。要做花瓶,你還是在我店裡做花瓶吧。」
林仙月:……
有時候她覺得,張維之挺小氣的。
張維之洗漱後,從吧檯下面拿出昨天的毯子出來,又到長沙發上去睡覺。
林仙月心下有些好奇,張維之說他以前都是打烊之後就回學校宿舍睡覺。但他昨天和今天,卻都沒回學校宿舍。
她也不好問,畢竟他是老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林仙月進了廁所洗漱,發現牆壁掛鉤上多出了一條粉色的新浴巾,小架子上有新買的洗髮液和沐浴乳,還有一把木梳子。
昨天還沒有這些東西,顯然是張維之特意為她準備的。
她沒想到,彷彿要將冷酷進行到底的張維之,竟然會有如此細心體貼的一面。
如果蘇益彬一天內兩次遇到她是緣法,那張維之和她的緣分,似乎糾纏的很深了。
林仙月看著鏡中的自己,表情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林仙月從打坐中醒來去洗漱時,張維之已經在煎雞蛋熱牛奶了。
等她洗漱好,張維之已經把煎蛋牛奶放在她的面前,還有一個小蛋糕。
看著三兩口吃完煎蛋蛋糕的張維之,林仙月恍然有種其實她才是老闆,張維之只是打工小弟的錯覺。
她咬咬唇,覺得有些好笑,心裡卻莫名的多了幾分歡喜。
張維之喝牛奶時,眼角餘光瞄到她眼簾微斂,唇角含笑,一副嬌俏小媳婦的模樣,突然覺得心情特別好。
他移開視線,看著窗外陰沉的天色。嗯,今天真是風和日麗的一天。
兩人結伴去學校上早自習,到了班上張維之也不睡覺了,破天荒的拿了物理教材看起來。
林仙月照舊刷題做試卷,她現在晚上要打工,不能看書了,因此更加珍惜白天學習的時間。
早上司機接林長峰去上班的時候,在車裡匯報了一下對失意港灣的調查情況。
「林總,那家咖啡館是一家老店,口碑不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