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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卻發現自己又沒穿衣服,還好門是關著的,急忙穿上衣服出去準備找他理論,卻看見他在幫外婆收玉米,抬頭太陽已經落下,她這一覺也真是睡的長。
晚上等收拾好,外婆也進屋睡了,紀冉進他房惡狠狠問下午怎麼回事?
楊超凡靠在床邊拿了本書看,說他又把她摸了親了,紀冉真生氣了,這人怎麼可以這樣一次兩次偷襲,有什麼不能光明正大來。
回了房間生悶氣,一會兒外面有人敲門,敲了幾下妥協去開,他站在門口一臉平靜。
&ldo;你生氣了嗎?&rdo;
紀冉抱著手:&ldo;你說呢?&rdo;
原以為他是要道歉,沒想他卻指下面讓她看,她低頭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他寬鬆的短褲中已經打起傘來。
她指著一臉驚:&ldo;這…這…怎麼又這樣了?&rdo;
他抓住她手憐愛地在臉邊磨蹭,聲音帶了難受和委屈,&ldo;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一想你它就這樣,我…&rdo;
紀冉聽他說瞬間臉色潮紅手足無措起來,她可是沒經驗的。
兩個都是一知半解,紀冉雖然看過一些言情小說,但都比較正統,只知道男人這種情況是恩…想&ldo;那個&rdo;,但怎麼弄她是不知道的,她又不是男人哪裡知道那麼多。
看著坐在床邊的人,臉還是以前那張臉,只是已經是煮熟的蝦子。
她在房間走了幾個來回,急的汗都出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急的,走了幾圈回他身邊,輕聲問:&ldo;還難受嗎?&rdo;
楊超凡不回答,紀冉一拍腦門覺得自己簡直傻透了,下面撐那麼大的傘,能好受嗎?
正不知所措之際,靈光一現,坐回他身邊,點開百度搜尋,她一個一個按:&ldo;男人下面…&rdo;,撇一眼,&ldo;支帳篷怎麼辦?&rdo;
下面一堆回答,一條條認真看,越看臉越紅,最後把手機一扔撲床上羞的不敢見人了。
她就是個神經病,大半夜和他在房間裡研究這種事,
真是蠢到沒邊了。
楊超凡閉眼忍了一會兒,拿起她扔的手機看了一陣。
隨後紀冉感覺一副火熱的身軀壓上來,她神經緊張到每根毛孔都豎起來:&ldo;你幹嘛?&rdo;
他呼吸越來越重,平時清冷的聲音帶了濃濃的低啞,&ldo;上面說是正常的,是好事,還說可以&l;貼燒餅。&r;&rdo;
紀冉臉爆紅,正想掙扎他下面那處已經使勁抵著她。
她是不知道什麼叫&ldo;貼燒餅&rdo;,想來也不是什麼正經事,燥熱的夏季,悶熱的屋子。
他的吻落在她後頸處,一下一下像用盡了全部力氣,下身輕輕動著,手伸到前面揉她
這個夏夜的記憶便似烙印般深深刻在紀冉心裡,以致過去很多年,白髮蒼蒼的年紀都不能忘。
又呆了兩天楊超凡回去市裡,過了一週紀冉也從外婆的小院離開。
臨行前,心中無限惆悵酸澀。
人越長大,人生的離別也越來越多了。
下午才到家,晚上九點他打電話說十一點在她家樓下等她,紀冉心砰砰跳。
到了十一點她在房間躊躇不安,又去鏡子裡照了照,很好,一身汗都洗的乾乾淨淨,衣服乾淨,褲子乾淨,鞋也乾淨,貼著門聽了聽,確定紀德政和楊嬌嬌都睡了,才輕手輕腳的出門,下樓一路狂奔,他早已等在夜色裡,看她飛撲過來,緊緊摟住。
兩人像小別裡的夫妻,只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