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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開心吃著早飯的花梨吃著吃著忽然毫無預兆昏倒在地,眾人這才紛紛回神。
就在花梨身邊的今劍連忙將她扶起,卻因為人小力「微」沒法將人直接抱起來。
花梨這突然昏倒著實嚇了眾人一跳,顧不及在意西諾也剛才說的話,燭臺切光忠長腿一跨就到了花梨和今劍的身邊,並迅速從今劍手中將花梨接到懷裡,毫不費力的將人抱起就往房間走去。
弁慶也立即跟了上去。這一行人裡就他一個醫師,這個時候當然是義無反顧的跟上。
之前今劍測試過花梨的體溫並沒有發熱的傾向,可在昏倒後卻是急速燒了起來,臉頰上顯出了病態的不正常的紅色。
花梨雙眼緊閉,口中撥出沉重的喘息聲,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指頭因為用力而泛白,似是十分痛苦的模樣。
「這、這到底怎麼了?」
回過神後就緊跟過來的望美見花梨這樣子頓時也慌了,之前還好好的,突然間這是怎麼了?
燭臺切光忠在弁慶的指揮下將花梨放平在床具上,可是他剛一鬆手,花梨開始不明原因的開始抽搐。
弁慶見了連忙叫人找來可以塞進花梨嘴裡讓她咬住的東西,這麼下去她有咬到自己舌頭的可能,必須用東西塞住她的嘴!
今劍都快急哭了,聽到弁慶的聲音慌慌張張的跑去找東西。
都說關心則亂,今劍在衝出去後完全不知道要找什麼,像是無頭蒼蠅一樣記得在原地團團轉。
最後好在朔及時提供了自己用的一方手帕。在疊成適合的厚度後給花梨塞到了嘴裡咬著,這才沒有讓她傷到自己。
倒是之前為了防止花梨咬到自己,燭臺切光忠貢獻出了自己的手指。現在被手帕取代,等他拿出自己手指一看,手套上面都咬出了一排牙印,這要是沒阻止花梨,定是已經把自己咬傷。
只是這樣並不能說就已經萬事大吉,花梨的狀態依舊很不好,渾身抽搐不停,體溫也越來越高,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現在最要緊的是給花梨降溫,這麼燒下去可會出大問題。然而,花梨雖然看似是昏迷著,可整個人卻不老實,根本不能好好躺下。
而且,經過一番觀察,弁慶發現,一旦離開燭臺切光忠的懷抱,花梨就會渾身抽搐。為了讓她老實下來,弁慶乾脆一事不勞二主,直接讓光忠抱著她別撒手。
見這麼做果然有用,花梨總算不再抽搐也老實不再亂動,弁慶連忙找到機會搭上了她的脈搏。
然而一番檢查下來,弁慶卻心生疑惑,從花梨脈搏上來看她非常的健康,甚至比他們中的有些人都要來得健康。可她就是高熱不下並伴有斷斷續續的抽搐。
花梨額頭鬢邊的碎發都已經被冷汗浸濕,黏糊糊的扒在肌膚上,病態的薄紅從出現後就一直沒有消退過。
因為並沒有找到病因,弁慶一時也不敢隨便用藥,現在只能先幫花梨進行降溫。
又因為花梨在燭臺切光忠懷裡時幾乎不再抽搐,也為了讓她感覺稍微舒服一些,弁慶便將塞在她口中的手帕拿掉了。
而在手帕被取走後,花梨斷斷續續地從嘴裡吐出瞭如囈語般不甚明瞭的話。
弁慶靠近聽了半晌,又嘗試著從她的嘴型中分辨,最終拼湊出了幾個簡短的詞句。
「出去」、「不可能」、「絕對」、「放棄」。
僅僅靠著這幾個詞語眾人並不能拼湊出她所想表達的意思。
而在發出囈語之後不久,花梨忽然又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隨即身體的溫度又上升了幾分。
「繼續這麼燒下去花梨腦子會燒壞的!」弁慶的臉色很難看,什麼叫束手無策,他今天算是真正領教到了。
然而,縱使有望美和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