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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劍、藥研,」花梨也不知有沒有注意到藥研的變化,她拉住了今劍,輕輕叫到了他們的名字,哭過後還有有些沙啞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的躊躇,小心翼翼的問道:「我答應了狐之助成為時政的審神者……你,你們願意成為我的刀劍嗎?」
今劍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一雙眼睛整個就亮了起來,他連連點頭,開心得像是得到了喜歡的糖果的孩子。
藥研也同樣因為花梨的這句話而顯得有些激動。可他到底比今劍要穩重了許多,回憶了一下花梨在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和神態,他猜想花梨之後或許還有其他的話要說。
果不其然,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花梨就先將激動的今劍安撫了下來,「今劍,先等一等。」她拉著今劍卻是看向了藥研,「在回答我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考慮,由我來當你們的主人真的沒問題嗎?」
「小花?」今劍疑惑的歪了下頭,他不是很明白這件事還有什麼需要考慮。
花梨咬緊了唇瓣,似是在猶豫那句話要怎麼才能說出口。她有好幾次下意識的往後退縮,若不是麻衣在一旁扶住了她,只怕早就已經逃開了。
一旁的狐之助看不下去,它跳了出來,爬上了麻衣的肩膀。黑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的兩振短刀將花梨說不出口的話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三日月宗近、一期一振兩位大人在兩年前自殺碎刀。」
「兩年……前?」
「是。就在諸位大人回歸本體後的三日後。」
今劍臉上喜悅的表情漸漸凝固,他不可置信的向後退了一步:「怎……怎麼會?三日月明明說過只要好好活下去總有一天就能等到小花……為什麼他會自殺?!」
狐之助張了張嘴,它正要開口解釋,卻被花梨直接截斷了話頭。
「我想他們大概已經察覺到了。」花梨的聲音不知是因為哭過的原因還是別的其他聽上去微微有些沙啞,「逃走之後,我雖然又跟著藥研回到了這座本丸,卻從一開始就沒有原諒過他們。」
「逃走?原諒他們?」今劍呆呆的重複了一句,他的心底泛起了不好的預感,想要知道原因卻又害怕聽到真相。
藥研已經反應過來花梨在說什麼,他苦笑了一聲,卻無法指責花梨什麼,畢竟最初犯下大錯的是他們。花梨已經為他們做了很多本與她無關的事情,但凡她的心腸再狠一些,在當初就不會將他和燭臺切光忠救回村莊。可是,他也不想今劍為此誤會花梨。深吸了一口氣,他走到今劍的身後,按住了還在愣神的今劍的肩膀,將他轉了個身面對自己:「之前沒有人對你提起,現在我就將全部的真相告訴你。今劍,聽完之後,你再自己做出選擇吧。」
今劍呆呆地看著藥研的嘴一開一合,將三日月從未告訴過他的殘忍真相一一道出。
隨著藥研的敘述,今劍的臉色乍青乍白,他猛地退了一步退到了牆邊緩緩跌坐在地。
即使一早就已經從花梨和狐之助的口中知道了真相,再次從當事者的口中聽到,此時的麻衣也斂去了唇角一直帶著的笑意輕輕垂下了眼眸;白龍神冷冷地瞥了一眼屋子裡這些還沒有現形的刀劍,斂目凝神,眼不見為淨——縱使直接傷害過花梨的三人已經不在,他可無法保證自己不會遷怒這些還留下的傢伙。
陸奧守吉行也斂下了眼眸,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他的手有意無意的輕輕拂過了腰間別著的刀。
「三日月……」今劍紅色的眼眸中再次蓄滿了淚水,「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三日月是個大笨蛋!」他哽咽著抬手抹掉了臉上的淚水,又迅速的站了起來,他的模樣有些變了,比起之前他的眼睛變得更加的堅定。他站到了花梨的面前認真地說道:「這件事不怪花梨,是三日月他們自己做錯了事,為自己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