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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白龍神想要握住花梨的手,可又不敢碰,畢竟她的手背上現在還插著針管呢。
花梨醒來讓擔心了一天一夜的高倉夫婦總算鬆了一口氣。又過了兩三天,在取得醫生的同意後,花梨在病房裡與警方的負責人見了一面。
這件案子說起來也有一些蹊蹺。警方在勘察完現在後並沒有發現刺傷花梨的兇器,走訪詢問後也沒有找到目擊證人。而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花梨的證言就變得十分重要。她是從正面被刺傷,那麼犯人的樣貌她就應該還有一些印象。
然而讓警方失望的是,花梨並沒有看清刺傷她的人的樣子。任警察如何詢問,她的回答就只有一句話:「我沒有看到,不清楚。」
這個說法顯然又讓警方的調查陷入了停滯。
花梨其實也不想這樣,可這件事即使是她據實以告,警方也沒有辦法將另一個世界的兇手緝拿歸案。
趁著在醫院修養的時間,花梨好好將事情捋了一遍。她的記憶停留在了最後推開十六夜的那一幕。而在花梨將十六夜推開後她就發現,那個拿著匕首衝出來的人類忽然轉了方向將刀尖對準了自己。已經來不及躲避的花梨生生受了這一刀,連帶著摔下山崖,卻是因禍得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目標是我呀……」
花梨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她就想到了自己剛醒來時父母那雙疲憊中透著血絲的眼睛,她有些自責,也不知他們有沒有看到自己渾身是血的樣子。
「剛醒來就想東想西,也不怕未老先衰。」
整個高倉家裡經常用嫌棄的口吻和花梨說話的也就只有櫻介一人而已。他背著包,手裡抱著一束和他極不相符的花,一進病房就隨手將花插在了花瓶裡。
「哥哥……」花梨嚅囁了一聲,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垂著頭。
櫻介坐到了床邊,抬起手輕輕揉了揉花梨的腦袋:「別自責了,爸媽也沒有怪你。」
「可我還是讓他們擔心了。」
櫻介沒有再接話,只是更加用力的揉亂了花梨的頭髮。
晚間,等櫻介回學校後,整個病房都靜悄悄的。
花梨現在還不能下床,護理也被她打發了出去,偌大的房間裡針落可聞。
「我知道你在……出來吧……」半晌,花梨的聲音輕輕響起。因為傷勢加上失血過多的原因,她開口時顯得有些有氣無力,語調軟軟的,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隨著花梨的聲音落下,本來空無一人的病房裡突然發出了十分輕微的響動,不多時一隻小狐狸就冒了出來。它蹲坐在花梨的床前,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好似生怕下一秒人就會消失般不敢眨眼。
「對你們來說,從我墜崖之後過了多久?」花梨的一隻手輕輕搭在了傷口上,看向眼前的小狐狸感覺有幾分熟悉,可更多的卻是陌生。
對花梨而言那段相處的時光還歷歷在目,於她不過只是轉瞬之間,但小狐狸的樣子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五年了。」小狐狸的眼中泛著淺淺的霧氣,「那之後已經過去了五年。花梨殿下……我……我……」它說著說著忽然哽咽起來。
「他們……怎麼樣了?」花梨靜靜地等著,等這隻小狐狸冷靜下來之後才又繼續發問。
狐之助卻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說藥研他們都還好,原先的本丸已經封閉,等待新的審神者出現。最後卻還是忍不住說道:「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兩位大人在您消失三年後選擇了自行碎刀,鶴丸……鶴丸國永不知所蹤。」
花梨的手指在聽到這句話時輕微地抽動了一下,她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在狐之助離開後不久,本來應該跟著高倉夫婦回家的白龍神出現在了花梨病房的窗外。祂飄在半空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