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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讓我來對您進行說明吧。」狐之助跳了出來,好不容易讓這些暗墮的刀劍平靜下來,可不能在這裡功虧一簣啊!他截斷了正要開口的三日月,警告的瞥了一眼後跳到了花梨的肩上:「請隨我來,我來向您解釋。」
花梨嗯了一聲,跟著狐狸走了出去。
而在花梨和狐之助離開後,原本一臉憂愁表情的三日月彷彿換臉一樣笑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三日月殿下?」
平淡得看不出一點暗墮跡象的江雪左文字略顯清冷的聲音響起,他淡淡地瞥了一眼笑得志在必得的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卻沒有回答江雪左文字的問題,他理了理並沒有皺痕的袖子說道:「你們也差不多看出來了吧,小花梨就要走了。」
沒有理會因為自己的話而眉峰微微皺起的同僚,三日月自顧自的接著說道:「若是再不做點什麼,我們可就要留不住她了。」
「去留皆是緣分,強求不得。」江雪左文字撥動著手裡的念珠,輕輕道了聲佛號。
「哈,」三日月聞言笑了出來,「與其以後又一次落到人渣的手裡,倒不如一開始就被監察隊清剿了簡單。可是,這樣你們甘心麼?」
三日月這句話幾乎是說道了在場幾人的心坎裡,好不容易從地獄裡掙脫了出來,如果就此放棄的話他們不會甘心。他們作為刀劍男士降臨此世的意義又是什麼?
「所以,這一次命運必須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上。新的主人由我們自己來選擇。」三日月的聲音放得極低,到了近乎耳語的程度。可這句話落在其他人的耳朵裡卻像是春夜裡的雷聲一般振聾發聵。
「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罔顧花梨殿下的心情。」江雪左文字幽幽嘆息了一聲,清冷的僧人做出了讓步。
「放心吧。」三日月宗近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媚,「花梨會答應的。她是個好孩子啊……」
而在另一邊,狐之助將花梨帶到了之前一直封印著不讓人靠近的一間屋子前。
「狐之助?」
花梨疑惑的低頭看趴在肩上的小狐狸。而在接收到花梨的眼神後,狐之助從她的肩上跳了下去,它伸出了一隻前爪,隨即門上大大的「封」字與它脖子上的鈴鐺發生了共鳴,不一會兒「封」字便消失了。
狐之助拱進門縫裡,用頭將之前被封印的絹門頂開,然後回過頭對花梨說道:「さあ、花梨殿下所疑惑之事,答案就在這裡面。」
花梨的眉頭微微皺起,可她還是跟在狐之助的身後走了進去。
這只是一間很普通的房間,若不是裡面怨氣繚繞久驅不散的話,真的和普通房間沒有什麼兩樣。
花梨難受的捂住了鼻子,她承繼於白龍神的力量代表了純粹的光明,常言道水至清則無魚,這對花梨來說也是一樣的,太過純粹乾淨的靈力雖然能將一切怨氣淨化,卻也讓她在接觸到這些黑暗時變得格外難受。
現在只是感覺難聞和噁心已經算好的了,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得進行的祈祓——就像那一次一樣。
狐之助很快就注意到了花梨的異樣,它稍一猶豫就又抬起前爪碰了下鈴鐺,很快一道簡單的結界就在房間裡出現隔開了部分的怨氣。
結界張開後花梨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她向狐之助道了謝,小狐狸甜甜的一笑表示這是它應該做的。它眨了眨眼,將疑問吞回了肚子裡,沒有將「三日月周身的鬼氣比這還嚴重」這句話說出來。
不再為其他無關的事情耽誤,狐之助很快就從一個角落裡叼出來一本日記,又從壁櫃裡推出來一個箱子。
花梨一一接過,日記被她放在了一邊,開啟箱子後發現裡面放著的是一卷卷沒有貼上標籤的錄影帶。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