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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刀看似十分隨意的搭在了肩膀上,走到了花梨的面前擋住了對面三日月宗近投過來的視線,在後者略帶深意看過來時扯出了一個張揚的笑容:「快收收你身上的殺氣,我可不想和你打!」
「嚯……」三日月宗近聞言挑眉打量了鶴丸一眼,隨即那雙倒映出紅月的眼眸露出了瞭然,「原來如此……野鶴最終還是被馴養了嗎?」
「喂!你這張嘴就戳人刀子的毛病能不能改改!」鶴丸被擠兌得想打人,但他一點也不想和這個樣子的三日月宗近打,都是暗墮刀,對方還是鬼化版的,自己雖然號稱是讓時政都頭痛的黑鶴,但直接對上這樣的三日月宗近他可沒有完全的把握最後能全身而退。
不過……契約啊契約!
就算不想打,樣子總得做一做,否則契約反噬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有,我變成這樣有一半原因可都是因為你!」鶴丸再次強調,看著眼前被譽為天下最美之劍的男人只覺得牙癢癢。
「哎呀呀,人老了記憶不好呢。」三日月宗近抬手掩唇輕笑,「自己做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鶴丸一口老血梗在胸口,瞬間被傷得不輕。
「你不是什麼都沒做,而是少做了點什麼!」明明早就看出小丫頭有問題了,為什麼就沒有提醒他一句!?
「哈哈哈。」
面對鶴丸控訴的眼神,三日月宗近笑著便帶過了。
不過在被鶴丸這麼一打岔後,三日月宗近身上近乎實質的殺氣也收斂了下去。
躲在鶴丸身後的花梨感受是最明顯的。感受到身上那種讓人膽寒的東西漸漸消失不見,花梨從鶴丸的身後探出了腦袋,不怕死的沖三日月說道:「我剛才幫了你們,你不能動我!否則就是忘恩負義!」
然後下一秒,在三日月輕飄飄看過來時又慫得躲了回去。
鶴丸雖然看不到花梨的小動作,但話他可都聽見了,再看三日月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抓了抓頭髮苦哈哈的笑了兩聲。
然後一轉眼他就看到了旁邊從開始就沒有出聲的一期一振。他微微調轉了目光看向這位沉默的粟田口家的大哥揮了揮手:「就是這麼回事,一期殿可別再對小花出手哦當然想要血的話也請取得她本人的同意。」說得好像當初主張殺人的不是他似的。
花梨:「…………」
這隻黑球的態度變得太快她有點慌。
但是一期一振卻沒有對此多說什麼,他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了。」便起身離開了此處。
「嘛,小丫頭不用擔心哦。如今本丸裡充滿靈力,一期殿已經不需要用你的血來做什麼了。」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說道。也不知他從那裡拿來了一杯茶,此時正捧在手裡輕輕吹著氤氳的霧氣。
騙人!
花梨躲在鶴丸的身後無意識的抓著藥研的手默默腹誹——若真的不需要我的血鶴球也不會特意加了後面那一句話!
雖然知道青年在睜眼說瞎話,可花梨現在還沒膽量直接在這場合裡說出來。反正,戰略性認慫也不是不可以……
幾乎是下意識的花梨又將藥研的手抓緊了一分。
而在三日月開口後房間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鶴球已經將刀放到一旁乾脆席地而坐,與三日月面對面說著花梨有些聽得懂有些聽不懂的話。
花梨見狀,轉頭看向身旁的藥研。只見他低垂著頭,一隻手捏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花梨看了半晌,忽然目光移到了兩人不知什麼時候變成十指交握的手上,頓時像是觸電一般連忙甩開。
她這一動自然也就打擾到了沉思的藥研,只見後者如夢方醒般抬起了自己之前被花梨握著的那隻手,一時間好像還沒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花梨卻像是做賊一般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