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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鬱安聽懂了。
焚身, 還能什麼焚身。
她原本以為當抱枕而已,所以他會很難受嗎?
想到這,鬱安的臉一下就紅了, 甚至只是因為他表達出的強烈渴求, 酥麻的電流感就從頭到腳過了一遍。
晏寒蕭撫在柔軟唇瓣的手移向瑩白的下巴, 抬起來,垂眸吻下去。
鬱安下意識想躲,捏在下巴的力道卻迫使她微微仰頭迎過去。
輕輕貼靠逐漸變成吮吸輕咬,舌尖探入掠奪, 呼吸沉重炙熱。
晏寒蕭擁得很緊, 身上也燙得厲害, 鬱安原本緊張到僵直的身體,就像被燙到融化了一般, 被他拉扯進洶湧的洪流裡。
她的意志在渙散,感觀不斷放大。
直到寬大的手掌用力深陷到白膩的臀肉, 欺身抵靠過來。
鬱安被燙到徹底淪陷, 不自覺攀在他肌肉勁削漂亮的胸膛, 用力抓著。
越來越剋制不住的兇猛,就像要將她撞碎,連骨帶皮吞吃殆盡。
「在你心裡,有一直記著,記得很深的人嗎?」晏寒蕭湊到她耳邊, 嗓音被灼得沙啞,夾雜低低的喘息。
鬱安漆黑的眸子蘊著水汽,整個人就像被巨大的歡欣浪潮席捲著浮浮沉沉,要很吃力才能收回一絲絲意識,去想他說的話。
一直記著, 記得很深的人嗎?
在另一個世界,她毫無依靠,記得最深的除了警犬追風,似乎就沒有誰了。
沒有誰能走進她心底,沒有過深刻不可割捨的情感。
不,真要說起來,在記憶最深處,還是有著什麼的。
那是隻在孩童時出現的夢。
在夢裡,一間空蕩蕩的黑屋子,一個穿著黑袍的小男孩,看起來和她一樣孤獨。
她小時候生活在孤兒院,性子膽小怯懦,比之最初的小可憐阮音音還不如,所以總是被欺負。
在難受傷心、孤立無援,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讓她熬過所有灰暗,並且性格逐漸堅強勇敢起來的,是夢。
夢裡那個小男孩陪伴她、安撫她,還教會她反抗。
只不過後來鬱安上了警校,也再不會讓人欺負之後,她就再也沒夢到過他了。
她想,也許那就是潛意識裡的自我保護,在夢裡給了她一個情緒宣洩的出口,也給了她像雜草一樣努力生存下去的勇氣。
記憶最深的,是夢。
有點可笑,好像又有點可悲,在那個世界竟然沒有羈絆很深,難以忘懷的什麼人。
「沒有。」鬱安的回答在動作間被撞碎,含著嚶嚀。
抓在大腿根的手指力道加大,更是發著狠的擠壓撞擊,就像要把她死死按進骨子裡一樣。
鬱安頭皮發麻,忍不住嗚咽。
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也完全沒了思考能力,徹底陷進去,陷進去。
好像靈魂都隨著搖晃的身體飛起來了。
在晏寒蕭好不容易放過她的時候,她已經酥軟到連手指頭都快沒力氣了,臉燒得通紅,扯住錦被埋頭藏起來。
窸窸窣窣的聲響,很快周身一輕,她連同被子一起被抱起來了。
「你幹什麼,不要再折騰了。」
鬱安有氣無力晃動小腿,踢了一下被子。
「看來沒餵飽你,還能亂動。」
鬱安抿緊唇不敢再動,連呼吸都放輕了。
等到水聲嘩啦,被攬到溫池裡,癱軟的身體更是睏倦更甚,她耷拉著眼皮,任由晏寒蕭幫忙清理。
直到,她感受到有什麼戳著自己的肚子,正在打架的眼皮一下就睜開了,扒住溫泉池壁就要躲過去。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