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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很疼她。
除了便宜哥哥。
好巧不巧,下車的時候,邊贏也剛好回家。
見鬼了,怎麼到哪裡都能碰著他。雲邊腹誹,跟仇立群告別後,她佯裝沒看見邊贏,兀自往邊家的方向走。
兩人一前一後,隔了十幾米的距離互不幹擾。
雲邊到家躲不掉一頓燕窩,喝完燕窩才被允許上樓。
衛生間的門關著,雲邊敲兩下,靜候片刻。
裡面沒有應答,開門,門也沒鎖。
但裡面有人。
邊贏靠在洗手檯前玩手機,看她進來,抬眸看她。
搞什麼,在裡面不理人,還不鎖門。雲邊下意識就要退出去。
邊贏卻朝她揚了下下巴。
雲邊看懂他的肢體語言了,他叫她進來。
合著這人在這守株待兔等她呢。
這種奇奇怪怪的廁所交流模式到底怎麼養成的。
她猶豫片刻,很想傲氣地掉頭走掉,但終究抵不過好奇心,默默進去,落鎖。
邊贏打量她片刻,然後給她展示自己的手機螢幕。
頁面是她的微信聊天框,兩人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上回他那句「你怎麼就要搞區別待遇」。
「邊贏哥哥,你不要老是一會理我一會不理我,我不喜歡這樣。」邊贏用平鋪直敘的口吻,把她的話一字不差複述一遍。
雲邊默,他沒事揹她話幹什麼。
她發的時候沒覺得,這會聽當事人念出來,才驚覺自己這幾句話嗲得過分。
這讓她有種腳趾蜷縮的羞恥感。
邊贏打量她片刻:「看樣子,你喜歡我老是不理你?」
作者有話要說: 雲邊:???
利群是一種煙。
本來以為跟「中華」一樣有名,跟基友聊天才知道不是,可能它只在我家這裡出名?反正是一種煙。
這是仇立群的微信的由來。
第30章
這明顯是故意唱反調了。
雲邊隱約能猜到邊贏存了點逗她的意思,但她既然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嗲了,哪裡還舔得下臉繼續用那種語氣跟他說話,就連跟他共處一室都坐立難安,所以她梗著脖子來了句「隨便你」。
說完也不等邊贏回話,溜之大吉,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跟個貓似的靈活敏捷。
邊贏聽到外頭她把房門用力一闔的聲響,輕嗤一聲。
明明是她先不理他的。
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沒了回頭路,就像生氣的時候沒忍住笑了一下,哪怕這一笑並非本意、心中的怒氣依然滔天,但後面憤怒就會顯得不倫不類。
邊贏對雲邊亦然。
從他強忍著恐懼和噁心把她從竹葉青的毒牙之下救出來開始,註定他沒法再毫無心理負擔地冷落她,更別說是惡語相向。
雲邊沒能從邊贏那邊得到任何解釋或保證,但接下來幾天,她依稀能感覺到邊贏對她的態度有所好轉——熱情當然是不可能的,反正他就那副德行,從來愛理不理,估計是笑神經欠缺,但不管怎麼說,他沒再用那種實打實的冷漠對付她。
雲邊對他的態度也從不自覺的靠近退回到最開始的禮儀距離,見面了叫他聲「邊贏哥哥」,多餘的?沒有。
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平靜而單調。
在臨城的冬天到來之前,雲邊經歷了一次排名班級第二年級排名第十一的月考、一次重回班級第一年級排名第三重新整理個人紀錄的期中考,也被選為學生代表在升旗儀式發言。
在學校的表現可圈可點。
不過,她始終沒學會游泳。那天的溺水不但讓她有了嚴重的心理陰影,連之前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