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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殊最討厭和這種人打交道,和他們共事說話實在是太費勁兒。但現如今也避不開,只能自己多留個心眼,做事小心謹慎一些。
誰工作上還沒個糟心事。很正常。池殊安慰自己。
品軒居算是北城的老牌飯館了,也很有個性,無論北城怎麼發展就是不往繁華中心地帶開,偏偏要往偏僻的清散的地兒走。它這遷著遷著就到了城郊地帶,池殊從支榮打個車過去都得要二十多分鐘。
不過吧,美味的食物總是值得長途跋涉和耗時等待。
池殊掃碼付了錢,對著手機上週郭呈發來的包間名報給迎賓小姐。
穿著旗袍的美人在前面帶著路,可池殊的眼勁兒卻不在那纖細扭動的腰肢上,邊走邊欣賞著品軒居新改的裝修風格。
雖說品軒居一直走的古風裝修,但這次的改動又大有不同,融合了些新時代元素的東西,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池殊是個愛倒騰房子的人,每次外出都會注意一些新穎的裝修風格,這次品軒居的一些物件很明顯對他的胃口。
而且是極對,就跟邊老闆一樣。
又想到了邊厭,池殊邊走邊搖頭,心裡罵自己不爭氣。
池殊跟著那迎賓小姐的步伐拐了好幾個彎才到了包廂門口,門都沒推開裡面鬧酒的喧囂聲就沖了出來。
池殊有些不悅地皺眉,當下想走但迎賓小姐已經替他把門開啟,調轉腳步也來不及。
「池子!」周郭呈紅著張臉迎過來,攔著池殊的肩頭就把他往人堆裡帶,「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這是我兄弟,池殊,在支榮當老師。」
「喲!支榮啊,那可是名校啊,大周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呢!」
「人民教師啊,真是一表人才,這教什麼的啊?」
「英語,教英語!」周郭呈大著舌頭,將池殊按在了座位上,跟推銷似的一通說,「人英語可厲害了呢,b大高翻院讀的研,還出國給人老外做那什麼什麼傳來著?」
「同傳直翻,」池殊不大喜歡被人這樣介紹,要不是這人是周郭呈他早就冷臉了。他朝眾人笑著打了聲招呼,幹了杯酒,說道,「喝得腦子不清醒就別喝了,等會兒回去又得挨惠玲一頓罵。」
聽著池殊這麼說,眾人都鬨笑起來,對著周郭呈打趣道:「哎呦,看不出來小周總還是個怕老婆的啊!」
周郭呈沒覺得丟面子,反而特自豪地嚷道:「怕老婆怎麼啦,你們自己說,誰不怕老婆!」
這個問題一出,包廂裡頓時炸開了鍋,有人撐著面子拍著桌喊著不怕誰怕誰就不是男人,也有人實誠地靦著臉說怕得把老婆放在手心裡寵,總之就這一個問題就能把眾人百態給瞧個明白。
池殊知道周郭呈這齣是想搞什麼,即給他擴充關係又給他點的明明白白那些是可以深交那些又是不可以。
即使池殊再不喜這樣的場合,面對好友的心意也沒法兒拒絕撂臉子,換上混跡成年世界的面孔跟著他們一起打趣。
在酒杯輾轉的空隙間,一道沙沙的男聲從中座傳來,帶著點兒自嘲的笑意。
「這個問題就問的尷尬了,我這連個物件都沒的人該回什麼?」
隨著聲音揚出,那人的面孔也一點點地從暗處推進於暖光之下。
池殊順著眾人擺頭的動作望過去,恰好對上那人的目光,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他立即就能察覺到這是個同類。也能明白這人來頭不小。
本著不能交好也別得罪的原則,池殊順著其他人的節奏走,但不發表任何言論。
「小卓總這話就說的不對啦。」周郭呈把酒悶完,拍了拍池殊的肩膀,「池子也是個沒物件的,他就不尷尬啊!」
聞言,池殊心裡猛跳了一下,放在桌底的手立即狠狠